现在,出了王闯这事,他这刑部尚书不去审案,反而叫上几侍从,换了便服,往这红月楼来,端的好笑。
可这曾泰忠既不清,也不廉,更不知耻辱为何物。
“这位豪杰的意义是?”曾泰忠谨慎翼翼摸索道。
“那王闯如何措置?”
这不又到了见面时候,免不了一番亲热。
拿刀的男人们见他这般形状,都是冷冷一笑,就这扶不上墙的烂泥,也配做那刑部尚书?真是天瞎了眼。
“王巡检莫问,一会儿自会明白”,领头的黑衣人也未几话,短短一句,便住了口。
“没叫你明放,你当了这么久的刑部尚书,天然免得‘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事理。明日是万国会,大师不会把目光放在一个戋戋巡检身上,你能够偷梁换柱,移花接木。我信赖你的牢里可不缺极刑犯。”一个蒙面人轻弹白刃,将刀在曾泰忠面前亮了亮,冷冷道。
且说这二人倒在床上,正在兴头,俄然窜出一干不速之客,蒙着面,破门而入,手中操着明晃晃的弯刀。
而一众风月场合里,以“红月楼”最为驰名。
唉,念及此,这大梁宦海已是如此*,这国度怕是积重难返,像是摇摇欲坠的破车,只等着掏空散架的那一天。
那褪去上衣,春光乍泄的月莲慌做一团,扯过被子,紧紧裹住,尖叫连连,抢先一名拿着刀的大汉嫌她不识时务,只顾聒噪,用刀背一股脑将其打昏。
刑部尚书,乃是掌管天下司法和刑狱的大臣,位高权重。而能胜任这职位的人,必须廉洁营私,刚正不阿,法律严明,谨小慎微,如此方可挑起重担。
南北纵横的第三条街,街尾拐个弯,便到了世人皆知的“*街”,只因这条巷子竟是些青楼北里,满是有些姿色的女子立在街头,招揽买卖,卖笑为生。
曾泰忠自打前次在这红月楼,瞥见一女子,名唤月莲,容颜娟秀怎堪提,笑蹙春山八字眉,再听其唱了首小曲,只迷得个神魂倒置,酥了半边身子,欲罢不能。今后一得了闲,便赶将过来,将其包下,共赴巫山*。
“哈哈,本想早些来,却不想有个不开眼的猢狲玩意儿惹了邶国人,摊上官司,押到刑部来,这才误了我见小娘子的时候,望小娘子莫要见怪”,曾泰忠瞧见月莲花容袅娜,玉质娉婷,哪另故意机惟别的,诞着脸,一副猪哥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