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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吕子通面上紫气更胜,周身升腾起道道白雾。瞅着这一鞭来势,手中赤虹剑疾转横封。这第一合两人尽逞所能,“铛!”的一声响处,鞭剑订交。伍天柯右臂顿时稍麻,一冲顿阻;吕子通也是后踏一步,虎口微颤!
伍天柯一起快攻,压着吕子通只守不攻,本觉得稳操胜券。未曾想吕子通眼看落败之际,竟忽地变招,蓄力一击。仓促间,将左掌向侧一翻,掌心化出一团黑雾,朝吕子通拍过来的这掌迎了上去。
又这般交了十招高低,吕子通已然被逼退到了正厅下的台阶边上。围着的群豪和五行门中的世人目睹胜负将分,尽皆凝神望去。
这一比武下来两人都是一凛,吕子通心中暗惊:“这厮当年一起鞭法虽也说得畴昔,却远非我敌手。想不到现在将阴山派的武功化在此中,另辟门路,竟然威猛如此!”伍天柯也是内心嘀咕:“我拜得名师,苦研武学十载。本日比武,莫非还是难奈此人么?”
焚火旗掌旗使火玄牝站在正堂外台阶之上,瞧得场中局势倒霉,本就甚是心焦。现在听他二人出言竟如此无礼,再也忍耐不住。怒骂一声,挥动衣袖,便要了局找祁、霍两人划下道去。
中间那一身肥肉的霍天魁也撇撇嘴,哂笑道:“江湖上都说玄门八脉,高人辈出。哼哼,我老霍为了一睹这齐云一脉尊主的风采,冒着这鬼气候不在家里乘凉,不远千里而来,却想不到大失所望!这姓吕的甚么玄门名宿,独步两淮,当真是浪得浮名!”
一旁的“智尊”方天禄瞧了,仓猝将他拉住,沉声道:“玄牝,现在场下吵嚷之声已是乱作一团,你万不成再去添乱!那一胖一瘦两人技艺如何,我等全然不知秘闻。你寄父思虑周到,做事慎重,毫不会受他二人所乱。你若了局,不敌那两人时,反会引得你寄父分神!”
一脸麻子的祁伯飞见伍天柯一起鞭法,将吕子通泼风也似地压住,口中对劲道:“吕门主!我们帮主现在神功盖世,你如何能是他的敌手?我劝你还是趁早认个输,如此还能面子些,免得转眼间败得颜面全无!”
霍天魁抖了抖满脸横肉,嘿嘿笑道:“祁猴儿,照我来看,甚么首屈一指!就这般微末的道行,怕是连同我的十只脚指也加在此中,这姓吕的也够不着屈指之数诶!”
伍天柯方才对了一掌之下,胸中内息混乱、气血翻涌,再战已自发勉强。现在见吕子通一副淡然无碍的神态,心中疑虑不已。暗想:“莫非此人方才与我比武之时,之以是落鄙人风,乃是纵我不备的诱敌之计么?若非如此,眼下与我互拼了这毕集修为的一掌,又怎会这般安闲不迫,说甚么是战是走,由我‘一言而决’?”
半晌间,阵阵“|叮叮铛铛!”之声,响得密如铜铃急摇普通。伍天柯转眼间刺、挑、劈、拨一轮快鞭,连着攻了三十余招,到得厥后如同一团黑气,将吕子通和他内力腾出的股股白烟,裹在此中。
吕子通面上神采自如,笑了笑道:“吕某是主,伍帮主是客。伍帮主是想本日一决胜负,还是来日再行比过,尽管一言而决,我吕子通全都作陪便是!”
伍天柯这些年拜在阴山鬼王门下,一心念着要找吕子通雪昔年之耻。是以研习招式,分外用心,修炼内息,几近彻夜达旦。
半晌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场中世人瞧得呆了,也都寂然无声。过了半响,伍天柯面上一片阴沉,冷冷道了句:“吕掌门玄学高深,伍某佩服不已!你我本日胜负未分,不知吕门主是想持续比过,还是来日再图一斗?”边说边看吕子通脸上神采,想瞧出他与本身对了一掌之下,是否还能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