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辞皱眉道:“这是甚么话?国有法度,你要动用私刑不成?”
崔辞捏起此中一个,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道:“得亏我家跟杨神医干系好,我还认得些草药。这东西是风干的半夏,用来燥湿化痰,降逆止呕的。”
崔辞摇了点头,道:“我也不懂。”
王顺德道:“我刚才说了啊。我说,你还查不查案?”
崔辞问道:“死者肺部有没有题目?”
崔辞拽着他的袖子,不依不挠道:“你这本领那里学的?这也是把戏不成?”
仵作道:“并没有非常。”
崔辞和王顺德对望一眼,仵作验出的成果与他二人在山洞里勘察到的分歧,看来凶手就是在山洞里行凶,然后就近抛尸在河里头。
崔辞昂首去找王顺德,只见王顺德手上拿着火折,牵着细衙内涵州桥桥洞下头搜刮,便对仵作道:“你持续查验,有动静随时告诉我。”
崔辞起家,往桥洞里头走去。细衙内见他来了,摇着尾巴跑过来,它背面跟着牵着绳索的王顺德,王顺德硬生生被细衙内拖拽到崔辞身边。
崔辞循着光望去,在湿漉漉的石头墙面和地上又发明了几滩血迹。
崔辞道:“那你再跟狗说一句我看看。”
崔辞蹲下身子,只见那一左一右两道掐痕,一深一浅,非常较着,道:“看来凶手两只手的力道不均匀。”
仵作从速道:“不不,李侍卫,她脚上的创口边沿无较着收缩征象,创内也没有出血或是凝血块构成,申明她身后才被人砍去双脚的。”
细衙内带路,崔辞跟在王顺德背面,两人一狗沿着桥洞一向走到深处,一股淤泥混着青苔的阴冷腥臭味劈面而来。王顺德将火折子弄亮了些,俯身指着内里湿漉漉的空中,道:“你看这里。”
王顺德蹲下身子,跟细衙内面对着面,用手摸了摸它的额头。然后,他昂首对崔辞道:“它有所发明。”
就着火折的亮光,崔辞瞥见地上本来应当平整的淤泥被踩得乱七八糟,长在淤泥上面的一层薄薄青苔也被踩踏殆尽,除此以外,地上另有重物被拖拽过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