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尉不解道：“这些东西就是证据？”
他这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实在叫人想上去踢他两脚。崔辞忍住肝火，冷哼道：“甚么案子？你不记得了？那就让本官提示提示你，两桩州桥下的案子，东大街酒馆的案子，宣德门的案子，大相国寺菜园的案子，死者别离是云瑶，杨芳玉，林盼儿，孙家老夫人，大刘氏，你刁悍了她们，又活活掐死，剁去了她们的手脚，耳朵，乳房，你记起来了吗？”
这当口，那三个老头相互搀扶着从殿外走出去。道信和道通两个和尚见长智被打的两腮红肿，吵嘴流血，心疼万分，一齐念叨：“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进到了大殿，开封府的人也都到齐了等他。崔辞一见到了王顺德，刚才愤怒的表情才稍稍平复了些。
崔辞见到这个杀人凶手，刚刚才平复些的肝火又“蹭”的一下升了上来，道：“你就是大相国寺的斋厨长智？”
王顺德见他一脸怒容，又用二人惯常的默契眼神发问道：如何了？
崔辞没好气的皱了皱眉头，那意义是说：别提了。
王顺德放下刀，从腰间抽出一条细绳，拉展开示给世人：“这是我在杨芳玉案发明场汇集到的凶手的足迹长度，”他从白布上拿起长智的草鞋，“这鞋是长智的，他屋里的几双都是一样大小，”他把草鞋与手中的细绳两相对比，长度涓滴不差：“细绳的长度与长智的脚码完整分歧。可见，当时在案发明场的就是长智。”
长智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堂下，崔辞见他的长相特性与本身跟王顺德侧写出的成果大差不差，此人身材高大，手脚都大，因耐久翻炒大锅菜，他的肩膀闪现出非常较着的一高一低，给人一种站不直，需求依托在甚么东西上的既视感。王顺德在礼服他的时候，将他的衣服扯去了大半，暴露的皮肤上长着细精密密的皮癣，他现在还用身子去蹭绑在他身后的麻绳解痒。
王顺德并不睬会，他又从白麻布上拎起了那袋面粉，刚要说话，道通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包饺子的面粉也能拿出来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