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认出了来人身份,方瑜不是傻子,晓得这二人来头可怖,天下权势漫衍,方回曾与她讲授过,此中最不能惹的,在青州排第一的是剑斋,第二便是东海……
宫月衣眼神迷惑望着苏伏,但愿他解释,方瑜亦豁然站起,对苏伏瞋目而视。
“你……”
苏伏打量了一下四层构造,但见劈面是一个玉案,案上有着陈腐的茶具,显是有些年初了,摆布两侧各有一书案,其上摆有陈腐的笔墨纸砚,虽陈腐,却披发着一种莫名意味。
言时迟当时快,那束雷延长至半途便被神光耗费,那道寒芒却斩破神光束缚,目标鲜明是那少年。
青年自顾自摇着折扇,却连多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欠奉:“我想到哪就到哪,你管不着。”言罢又对着苏伏问:“你方才那招挺成心机,有机遇找你请教一二,如何称呼你?”
看此画笔功,还略嫌清秀,恐还是出自女子之手,仅凭一个虚无缥缈的传闻,便作价五万白银,确切让人难以接管。
苏伏心头一凛,敏捷收拢灵觉,此人修为深不成测,几不是他可推断,若再用灵觉,恐怕会被发觉。
此言一出,二女顿知苏伏企图,这看似纨绔的两人竟是修士。
方瑜拉了拉他,体贴道:“你没事吧?”
左边壁挂了一副双龙戏珠图,淡淡水墨装点,笔触间可见细致,乍一看浅显无奇,但是其上那几颗龙睛抖擞神采,整幅图便似活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