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臭猴子?”小猴儿窜过一群壮汉身边,一名壮汉叫骂着,飞起一脚,狠狠地踢向小猴儿。
四周的人窃保私语,群情纷繁。
这话可激愤了一边的赵萱儿,世人只感觉面前一花,那壮汉已经倒在地上,疼得只打滚。
“仿佛是城西赵家的女儿,赵家小门小户,没传闻有甚么背景啊!”
围观的世人纷繁后退了几,脸上虽有忿忿之色,却无人再敢说话。
“你冤枉人!”赵萱儿跳出来,指着高衙内,怒道,“天日昭昭,你这般倒行逆施,只手遮天,胡乱安设罪名,谨慎报应!到时候,莫说是你,就是你爹的人头也休想保住!”
正在这时,围观的人群如潮流般让出一条道,一宝贵家公子由那群壮汉中的一个领着,懒洋洋地走过来,这家伙,头束白玉冠,一侧插着一朵拳头大小的红花,脖子后插着一柄折扇,脸上涂满了****,嘴里叼着一根象牙剔牙棒,背后跟着五人,此中四个抄着家伙,一名瘦高个空动手。
长生怎会让他揍着,一手抱着小猴儿,一手快如闪电,叼住那壮汉的手腕,略一用力,那壮汉满身麻痹,转动不得,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长生,长生顺手一推,那壮汉“蹬蹬蹬”连退了几步,正撞在那群壮汉当中,将那群壮汉撞得东倒西歪,一名扛着麻袋的被撞的一个趔趄,麻袋落到地上,袋口散开,暴露一头丛发。
目睹着长生被带走,赵萱儿斥开所谓护送的官兵,暗想:“这位公子不知世事,他救了我,我可不能不管,这事还得找舅公去。”
“你这臭耍猴的,找死!”那壮汉横行惯了,哪受过这般惊吓,又见衣服被撕毁,恼羞成怒,揪住长生的衣领,举起香瓜大小的拳头,就朝长生揍来。
赵萱儿急得直顿脚,嗔道:“你这公子,好陈腐,自古官字两个口,有理说不清!你凭甚么跟他斗,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有你苦吃。”
又指导着赵萱儿,正要说话,那瘦高个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那小子只是凝神境初期,倒也无妨,这赵萱儿,她舅公毕竟是妙手,不好惹,既然那事失利了,就先放过她吧!”高衙内点点头,改口道:“这位女人遭到惊吓,神态不清,派人护送回家吧!莫要伤害了她。”
因而长生朝赵萱儿一笑,道:“不要紧,我又没做过,怕甚么?我随他们走一趟。”也不抵当,束手就擒。
“知府衙内又抢女人了,这一次,不知那家的女人不利?”
不一日,长生就进了武阳城,武阳位于三江堆积之地,武阳城比之淮阴,可要繁华多了,威武雄浑多了,城墙高达八丈,淮阴的城墙,才不过三丈,城内的住民多达百万之众,昌隆繁华,商店林立,沿街的叫卖之声不断于耳,各种豪华马车如过江之鲫。
周边的行人纷繁解释,女人明白过来,盈盈施了一礼,道:“小女子赵萱儿,谢过公子援救之恩,刚才萱儿一时情急,曲解了公子,还望莫要见怪!”
长生早就想清楚,他要逃,估计这里没有人能拦住他,不过罪名也就坐实了,想找鲁踪凡就更难了,还不如跟这些官兵先去衙门,看看他们能耍出甚么花腔。
长生扯断绳索,取出麻布,狠掐人中,见那女人还不醒,又取出水壶,倾泻在那女人的脸上,那女人仍没有甚么动静,长生皱了皱眉,那群壮汉不知使了甚么手腕,如许唤醒不了这女人,心中一动,悄悄催动神识,化作一根细针,刺了那女人一下。
长生已经醒过神来,抱着小猴儿行礼道:“不打紧,不打紧,女人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