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长生就进了武阳城,武阳位于三江堆积之地,武阳城比之淮阴,可要繁华多了,威武雄浑多了,城墙高达八丈,淮阴的城墙,才不过三丈,城内的住民多达百万之众,昌隆繁华,商店林立,沿街的叫卖之声不断于耳,各种豪华马车如过江之鲫。
“这女子是谁,竟敢对高衙内这么凶?”
“啊!”长生被抽得莫名其妙,仓猝松开了手,那女人目睹要摔落在地上,一扭腰,跨前一步,硬生生地稳住了身形,看模样也是练家子。
赵萱儿急得直顿脚,嗔道:“你这公子,好陈腐,自古官字两个口,有理说不清!你凭甚么跟他斗,三木之下,何求不得?有你苦吃。”
这话可激愤了一边的赵萱儿,世人只感觉面前一花,那壮汉已经倒在地上,疼得只打滚。
长生惊奇地望着赵萱儿,这小女子好凶啊!
目睹着长生被带走,赵萱儿斥开所谓护送的官兵,暗想:“这位公子不知世事,他救了我,我可不能不管,这事还得找舅公去。”
这一下可激愤了小猴儿,小猴儿让过那一脚,飞身跃向那壮汉的身上,伸开双臂就朝那壮汉抓来。
“国法是你家的么?”赵萱儿冲上前,喝道,“高坚,别觉得你爹当个破知府,你便可横行霸道,为所欲为,常日强抢民女惯了,竟然欺负到本女人的头上,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高衙内哼了一声,不睬赵萱儿,对那队官兵喝道:“将那贼子马上锁拿归案,不得有误!如若抵当,当场正法!”
四周的人窃保私语,群情纷繁。
围观的世人纷繁后退了几,脸上虽有忿忿之色,却无人再敢说话。
一众官兵簇拥而上,缉捕长生。赵萱儿急了,冲上前来,推开官兵,对长生道:“你快逃,我挡住他们。”
长生怎会让他揍着,一手抱着小猴儿,一手快如闪电,叼住那壮汉的手腕,略一用力,那壮汉满身麻痹,转动不得,不由自主的松开了长生,长生顺手一推,那壮汉“蹬蹬蹬”连退了几步,正撞在那群壮汉当中,将那群壮汉撞得东倒西歪,一名扛着麻袋的被撞的一个趔趄,麻袋落到地上,袋口散开,暴露一头丛发。
因而长生朝赵萱儿一笑,道:“不要紧,我又没做过,怕甚么?我随他们走一趟。”也不抵当,束手就擒。
“小娘子,你的事稍后再说!”高衙内朝赵萱儿笑了笑,道,又从腰中取出一块令牌,亮了亮,道:“官府办案,闲人躲避!”
“啪!”
长生已经醒过神来,抱着小猴儿行礼道:“不打紧,不打紧,女人没事就好!”
长生早就想清楚,他要逃,估计这里没有人能拦住他,不过罪名也就坐实了,想找鲁踪凡就更难了,还不如跟这些官兵先去衙门,看看他们能耍出甚么花腔。
麻袋里公然藏着一名女人,十六七岁的春秋,被五花大绑捆得结健结实,嘴里也塞着一大团麻布,紧闭着双眼,脑袋歪在一边,长得非常清秀,胸部却另有起伏,明显是被迷昏了后捆绑起来,塞进麻袋。
“你这臭耍猴的,找死!”那壮汉横行惯了,哪受过这般惊吓,又见衣服被撕毁,恼羞成怒,揪住长生的衣领,举起香瓜大小的拳头,就朝长生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