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产生了,钟远鹏插在香炉中的香竟俄然折断,摔成了三节,有小半截仍在燃烧,,却有种燃到绝顶的感受。正惊奇时,忽听到上方收回“吱吱吱”的声响,昂首一看,刘备泥像的脖颈处竟现出一道裂缝,裂缝越来越长,彩漆簌簌而落,大量的灰土从中落下,最背面像一歪,顺着身子滚落下来,恰好滚到钟远鹏的脚前。三公像的外型原秘闻辅相成,有种团体的美感,现在刘备少了一头,三公像显得诡异之极。
王人逍道:“魏风,把她的嘴堵上,别让她咬舌他杀,邀功请赏就全指她了。”在临安被钟远鹏活捉的严魏风上前一步道:“徒弟,弟子感觉此事不当。”王人逍道:“哦?你有甚么好发起么?”严魏风道:“弟子感觉内奸入侵,国度遭难,江山社稷倾危累卵,身为王谢朴重该当主动结合各派,罢弃前嫌,分歧抵抗内奸,而不是助纣为虐,背叛一击!”王人逍不耐烦道:“为师知你心善,但你有没有想过待大金国得了天下,为师也是建国功臣,江湖上唯我独尊,天下豪杰无不佩服。为师身为掌门要考虑如何将本门发扬光大。”严魏风跪隧道:“徒弟若能登高一呼,结合江湖豪杰抗金,我游龙门也能名垂千古,就算不成,也不至遗臭万年,受世人唾骂啊!徒弟!”说到最后叩首不止。王人逍道:“陈腐!宋活力数已尽,我等安敢逆天行事!前次你对金国天使不敬,为师尚未罚你,本日又说这等大逆之言,若传到金国那边让为师如何交代!还不退下!”严魏风抓着王人逍的衣服,苦劝道:“弟子一片忠心!求徒弟绝壁勒马!”王人逍大怒道:“滚蛋!”一脚将他踢倒,道:“再说废话就滚出本帮!”严魏风伏在地上放声痛哭,绝望到了顶点。王人逍道:“让仇兄见笑了,我们上路吧。”仇厉海笑道:“没想到贵派另有这等食古不化之人,王兄态度坚明,办事判定,仇某佩服。”
钟远鹏皱眉道:“三位豪杰的神像落魄至此,我们把这处所打扫一番,再膜拜施礼吧。”两人欣然同意,用了一个时候将三公庙打扫洁净。神像,神龛,空中都规复了本来的色采,三人在神龛上摆了酒肉生果,又从桌上找解缆潮的檀香,半天赋扑灭,每人手持一根,跪在神像前。钟远鹏朗声道:“三位豪杰在上,弟子钟远鹏,洛天初,朱雨时给你们施礼了。”三人虔诚的磕了三个头。钟远鹏又道:“我们三兄弟欲效仿先贤,除暴安良,称心恩仇,行侠江湖,不求同年同月生。”三人合声道:“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钟远鹏最后道:“望三位豪杰在天之灵佑我兄弟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说罢三人再次叩首,起家将香火插进香炉。
三人冒起一身盗汗,谁都看出这是大凶之兆,表示着钟远鹏有能够出事。洛天初当即跪倒,大声道:“多谢皇叔显灵,预其恶兆,望皇叔助大哥化解此劫,若大哥功德不敷!长辈愿减寿二十年相换!”朱雨时也从速跪倒,急道:“弟子也愿减寿二十年,只要大哥安然无事!”钟远鹏开初也被吓得不轻,愣了半响,俄然怒道:“呸呸呸,你们说甚么浑话!刘皇叔!他们刚才说的都是屁话!你别当真!钟某纵横天下,杀人无算,这时死已是赚了!人各有天命,不必强求!”洛天初道:“大哥,这类事宁肯托其有,你这是何必。。。”钟远鹏大笑道:“何必在乎!人生数十年弹指既过,大哥我本已活不过三年,又有何惧?”洛朱二人大惊失容,忙问何故。钟远鹏笑道:“大哥盗《易筋经》时中了无机的‘大慈大悲掌’,掌法如其名,能力固大,却不会让我顿时死去,只将掌印印在我的身上,掌劲会渐渐渗入到体内,不会有任何痛苦,三年内会令人渐感有力,杀气锐减,美意萌发,旨在让暴徒在最后的三年里悔过罪过,一心向善,身后也好循环转生。无机知我命不久矣,这才承诺何仁瑾放走我们。”洛朱二人听罢悲从心生,放声痛哭。钟远鹏也眼眶潮湿,道:“大哥这辈子做过很多大事,但最欢畅的还是收得两位贤弟,老天已待我不薄,死又何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