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人逍道:“魏风,把她的嘴堵上,别让她咬舌他杀,邀功请赏就全指她了。”在临安被钟远鹏活捉的严魏风上前一步道:“徒弟,弟子感觉此事不当。”王人逍道:“哦?你有甚么好发起么?”严魏风道:“弟子感觉内奸入侵,国度遭难,江山社稷倾危累卵,身为王谢朴重该当主动结合各派,罢弃前嫌,分歧抵抗内奸,而不是助纣为虐,背叛一击!”王人逍不耐烦道:“为师知你心善,但你有没有想过待大金国得了天下,为师也是建国功臣,江湖上唯我独尊,天下豪杰无不佩服。为师身为掌门要考虑如何将本门发扬光大。”严魏风跪隧道:“徒弟若能登高一呼,结合江湖豪杰抗金,我游龙门也能名垂千古,就算不成,也不至遗臭万年,受世人唾骂啊!徒弟!”说到最后叩首不止。王人逍道:“陈腐!宋活力数已尽,我等安敢逆天行事!前次你对金国天使不敬,为师尚未罚你,本日又说这等大逆之言,若传到金国那边让为师如何交代!还不退下!”严魏风抓着王人逍的衣服,苦劝道:“弟子一片忠心!求徒弟绝壁勒马!”王人逍大怒道:“滚蛋!”一脚将他踢倒,道:“再说废话就滚出本帮!”严魏风伏在地上放声痛哭,绝望到了顶点。王人逍道:“让仇兄见笑了,我们上路吧。”仇厉海笑道:“没想到贵派另有这等食古不化之人,王兄态度坚明,办事判定,仇某佩服。”
王人逍眼瞳收缩,使出游龙帮的绝学“游龙清风剑”,长剑迅疾如电,化作一道白虹迎向拳头,拳头再硬也是肉做的,毫不能和长剑硬碰。可钟远鹏那一拳只是虚招,身子猛地退到了洛朱二人身边,他的实在企图是带他们冲出庙墙逃生。此地已是血刀堡的地盘,只要有了援助就甚么都不怕了。
何月莲分开后独安闲山中行了几日,这天在溪边喝水。她策画脚程再走三天便能够回到龙虎山,本应为重获自在而光荣,不知为何却有种小小的失落感。每当静下来的时候,心湖总会闪现出朱雨时的大脸。“我怎会想他?”她狠狠拍打了一下安好的水面,波纹却更加多了。她长舒了口气,起家筹办赶路。
日已偏西,钟远鹏指着小山上的一座破庙道:“那是‘三公庙’,供奉着刘关张三位兄弟,今晚就在那边歇一宿吧。”想到桃园三结义的豪情万丈,三人只觉壮怀狠恶,浓浓的兄弟之情填满胸腔。三公庙早断了香火,耐久未曾打扫,古刹颓落不堪,灰尘厚积。他们在庙门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这才进庙,见庙堂上立着三尊泥像,正坐那人身穿黄袍,白面朱唇,脸带浅笑,眉宇驯良,目视远方,淡但是果断,悠然不失严肃,便是先主了。他身边站着两位威风凛冽的大将,右首人是外披绿袍,内穿铠甲的关云长,他手握‘青龙偃月刀’,轻抚须髯,丹凤眼似张似合,有股傲视天下豪杰的傲气。右首张飞黑面如炭,豹眼环睁,虬髯戟张,好如凶神恶煞,连阎罗小鬼见了也要跪地叫声‘三爷爷’。
这些日子他们白日赶路,早晨练功,早将《劈山刀法》烂熟于心,应用自如,与游龙门的弟子战了二十回合竟然不败。因他们情急冒死,满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两名弟子竟一时拿他们不下。王人逍怒道:“没用的东西,给为师退下!”两名弟子惭愧退回。
王人逍不屑对二人用剑,收剑回鞘,大步向洛朱走来。二人二话不说,挥刀就砍。王人逍冷哼一声,飞腿揣在了朱雨时小腹,朱雨时底子没看清他的行动就倒了下去,腹部巨痛如绞。洛天初手中的钢刀也被王人逍一脚踢飞,直插进上方的横梁上,接着脚下一空,被王人逍扫腿扫中,颠仆于地,这一腿扫到了骨头,几近折断,豆大的汗珠顺脸而下,如何也站不起来。王人逍回身怒斥弟子道:“清算这两个小厮何用吃力,都愣的干甚么,还不去刺那姓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