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爷身材颤抖着,嘴唇翕张,暴露了惊骇的神情,这是真的惊骇了。
“孙子、孙女挺敬爱呀,常常出去玩儿?值不值颗枪弹呢?”
“豪杰,爷,饶命,饶命啊!”当阿发又踩住金三爷的手,抡起枪把的时候,金三爷收回了要求。
哗,金三爷的脑袋被按进了一个污水坑,咳嗽着,他又复苏过来。
阴风阵阵,金三爷坐在地上,瑟缩成一团,再没有了甚么大佬的形象。而阿发,此时的语气倒是和缓下来。
“好都雅,用力闻,上面满是血,全他妈*的是血。”阿发的声音在吼怒,手拧住了金三爷的耳朵,用力向下拉。
简朴而直接,或者说是卤莽,既然以吓为主,那便弄得动静大点,弄得更血腥一些,才有威胁和压服力。
车夫吓傻了,呆若木鸡地坐在车上,眼睛一眨也不眨。
金三爷颤抖着将胖手伸了出来,光光的,戒指已经被阿发卷走。
呯,一声闷响中,保镳扑通倒了下去,没有惨叫和哀嚎,近在天涯的间隔,一枪爆头。
金三爷吓得退后一步,胖脸上的肉直跳,连连摆手,“豪杰,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圆脸肿眼泡的那是你小儿子吧,读的洋书院?嗯,来回路上可得谨慎。”
“啊——”一根手指被砸碎,金三爷痛不欲生,身材扭曲着,想用力挣开。阿发毫不包涵,又是一枪把砸下,金三爷身子一挺,昏了畴昔。
阿发深知一个特工,或者杀手,最大的仇敌是本身的豪情。亲情、爱情,一旦有了,那便是缺点,常常成为致命的启事。趁着本身现在孑然一身,没有甚么牵挂,不猛干几票,就太可惜了。以是,他的行动打算是连贯的,一气呵成的。
阿发嘲笑抬手,呯,呯,不紧不慢的两枪,保镳倒了下去,星星点点的污血迸溅,金三爷的脸上变成了“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