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文强动用所把握的言论力量,对商办铁路公司口诛笔伐,为接办做筹办以后。一封手札不期而至,让他思虑很久,又登船远行了。
“若肯绝壁勒马,我也不介怀放他们一马。”陈文强淡淡笑道:“莫非大人以为我会滥杀滥捕?可若愚顽不灵,凶悍刁滑,大人尚要怀柔,那请恕鄙人难以接办粤汉铁路。”
“内债、存款非要投于粤汉铁路,若搞其他实业,怕是见效更快,收益更多。”陈文强并不筹办做出让步,语气还是很倔强,“若大人有顾虑,我亦不能独担其责,堕入这潭深水而不能自拔。何况,我已经有了开端打算,只要大人首肯支撑,或许不会有太大的费事。大人坐镇湖广,一为朝廷,二为百姓,撤除些刁绅劣监,发挥一下铁腕手腕,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