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虎叹道:“谁让咱技不如人呢?”
司仪又道:“既然无人应战,那我宣布,本次参议技压群雄者,戮虎寨白寨主!”又向边上招了动手,就有一个丫环捧着一个托盘走了上来,托盘里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引道珠。
司仪这时走下台,环顾世人,大声说道:“陈寨主一世豪杰,不料却不测殒逝,伍盟主也深感哀思,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此,望紫东寨节哀趁便。”朝着陈于风的尸首鞠了一躬,又道:“现在言归正传。第一场比试,戮虎寨白寨主胜。另有谁内心不平的,想应战白寨主的,请到台上来。还是那句话,刀剑无眼,请细心考虑。”
固然他被压抑住了修为,但起码也是白斗七品,速率极快,且招式精美,如果姜小白是仓促上阵,这一式四变他是绝对躲不开的。只是方才白独占跟陈于风对阵时,姜小白边看边想,暗自揣摩,对他的剑路总算有个大抵的体味。何况白独占对阵陈于风时,拼尽尽力鏖战一个时候,修为耗损极大,别人看不出来,但他本身晓得,速率慢了很多。
陈静儒气得嗷嗷大呼,几次挣扎,都被同门死死按住。
白独占一剑没有到手,底子容不得姜小白喘气,把剑舞得密不通风,又缠了上去。姜小白就感觉剑影满天,如同大山普通压了下来,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只能苦苦支撑。
俄然伸手指向姜小白这桌,又道:“就像这个虎头寨,一共就三个修士,寨主也不过才白斗五品的修为,我随便拉一个部下出来都能够灭他几次,试问,他们有甚么资格跟我们平起平坐,坐在一起称兄道弟?”
王青虎感觉虎头寨三个字刹时高大很多,熠熠生辉,光彩夺目,眼角就有了恍惚之感。
白独占越攻越猛,姜小白却渐难支撑,只觉剑影无处不在,忽觉面前一花,感受有剑刺向他的脑门,忙低头躲闪,可毕竟还是慢了一点点,被刺中了发髻,头发就散落下来,披头盖面,好不狼狈。
就从同门手中夺过一把剑,就筹办下台冒死,却被几个同门死死拉住,纷繁劝道:“少寨主,不成意气用事啊!你忘了老寨主临终前说的话了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听着上面热烈的掌声,白独占脸都绿了,只觉刺耳非常,待掌声渐息,便指着姜小白怒道:“你算甚么东西?也配来管束我?”
白独占哈哈一笑,道:“莫非我说的不对吗?千寨联盟就应当是精英的联盟,而不是废料的联盟,虎就应当跟虎缔盟,如果跟狗缔盟,那就贻笑风雅了。”
姜小白道:“想笑你就固然笑,想说你就固然说,现在不说,待会你就没有机遇再说了。”
伍子谈回道:“千寨会盟,本来就不是为了吃吃喝喝,而是为了参议盟内大事,既然白寨主有好的发起,但说无妨。”
姜小白微微一笑,道:“管束你?你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何要管束你?我虎头寨甚么都缺,就是不缺儿子!”
白独占又拱手一圈,大声说道:“那白某就直言不讳了。大师应当都晓得,我们千寨联盟固然号称有千寨,但实际只要几百寨,且每寨的气力整齐不齐,有的大寨有上百名修士,且有紫斗修士坐镇,比如紫东寨,而有的小寨却只要两三个修士,乃至连金斗修士都没有。我想大师内心都明白,千寨联盟能有明天的成绩,满是大寨一手撑起来的,而那些小寨就如同寄生虫普通,大寨吃肉,他们就跟着喝汤,大寨喝汤,他们就跟着闻味。它们除了给千寨子联盟凑个字数外,春联盟没有任何进献,乃至还在拖我们的后腿,拿着联盟的盟约让我们庇护他们,大师说如许公允吗?我感觉一点都不公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