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竹林,我追一只蜈蚣,入了一堆骸骨,便被染上了,当时不知是暮气。”
“小子,你胆量真大!”蛙狱刚坐下安息,身边突响起一个声音来,把他吓了一跳。却见四周无人,只叫:“谁……谁在说话?”
蛙狱细观半响,肯定鬼姐们都已走,才排土钻出来。一阵冷风吹过,背后传来一阵撕心的疼,那边已被火烧掉了一大块皮。
“公子谈笑了,法诀皆不是凡物,只要那些大宗大派有,皆不拿出来买卖,哪怕相传,也都是口传,非本宗派后辈,是没法修习的。”
“甚毒气竟如此霸道?”
“我道是甚毒气废了你的脚哩,本来竟是暮气!”
“暮气?”金雕闻言,一脸苦涩,怪不得千方万法也根治不得,本来竟是鸦族所掌控的暮气。
哎!看来很多弄些法诀来参考才成。
“金雕,此处暮气浓厚,你就这此等待便是!”
深思中,想起剑宗那些人皆能让剑气脱剑伤敌,且能力不减,袭得对方防不堪防。便心机萌动,万思让本身的暮气也要像剑气一样脱体攻敌。无法,多次尝试,也未能将一丝暮气逼出体表来。
金雕至听是暮气起,便不再抱有再长生的但愿,量蛙狱他是前辈,给他几分薄面,才近前将脚现出。
“好!”蛙狱还真有点饿了,立时承诺。却见金雕只用一只脚和翅膀行在前带路,心甚迷惑,问:“金雕,你的脚如何了?”
“好!”蛙狱自是欢畅,更是不会回绝,多一个帮手,便多一分但愿。
“有气灵典经!”
“前辈,城中修土甚多,我未曾化形,难隐身上的妖气,入城只恐会肇事端。”
“这里有法诀买卖吗?”
怕鬼姐们返返来寻他,不敢多留,辨了方向,便拖着伤磕磕撞撞逃离。一起不断,直至天明才逃离鬼狱,来到一大山脚下,寻了些草药草草除理了背上的伤。
“莫要哀痛,你近些,且让我一试!”
金雕闻了言,一时宽解道:“哦,那就请前辈到我屋里一坐,吃些果子饮点酒水罢!”
金雕喜道:“好了!真的好了!……前辈,你救我一命,便如再造父母,而后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服侍你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