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皮,现在可没那北极驱邪院神将,你能奈我如何?”那为首白衣人控着三首六面罗刹直奔莫愁、凌薇二人,所过之处灵木尽皆被腐蚀斩断。
那白衣教二人久经斗法,莫愁拎起凌薇而上之时便已猜出其意,赶紧打出那一召罗刹符,只见一身长两丈一尺罗刹高耸呈现,手中两柄斧钺挥得虎虎生风,堪堪清出一容身之地。
“好个白衣教!”莫愁喝道:“这偷袭工夫......”一声破空声将之打断,莫愁脚尖连点,闪身退出八丈之遥,却见一三丈玄色新月划破虚空直劈而来,恰是那为首白衣人脱手。莫愁但是知此新月之短长,平常术法乃至反对不得涓滴,连连打出那澄黄小球,尽数轰击于上,“锵锵”之声不竭。为首白衣人见此,又是连挥二道玄色新月,于空中交叉一番便直劈而去。
那为首白衣人瞅其一眼,嗤笑一声,指尖一勾,便见罗顷刻持鞭第三臂一招甩出,抽飞诸多火球便不再理睬,任凭残剩火球砸上。那残剩火球纷砸而上,烧的空中一片通红,待那火海散尽,罗刹涓滴未损。
常臻苦笑一声,法器已碎,除开些许符咒便再无它物,其他术法亦是未曾习很多少,不过五雷咒等等。一步点出绕至罗刹身侧,挥手便是一叠符咒,纷繁化作流光直贴而上,剑诀一指,暴喝一声:“临!”只见那符咒尽数化作火球直朝罗刹砸去。
常日平常斗法五行神通便足矣对付,若遇劲敌便施考召之术,故而其他术法均被其至于一边。正因如此,现在碰得此等环境便实在憋屈,既无趁伎俩器,又无可拿脱手的术法。
经过如此迟延,只听“霹雷”一声,那罗刹之顶俄然生起一丈许雷云,青赤黄白黑五色雷霆当头劈下,道道均有碗口粗细,竟是五雷正法,莫愁、常臻连连望向凌薇,面上甚为迷惑。
莫愁虽正与那众鬼煞斗得鼓起,可七用心机仍旧锁于那白衣教二地仙之处,两人传音之时便已有所发觉,故而几近二人甫一脱手便打出数块三丈青石砸向二人。土决不断,连化出三堵土墙环抱周身,但吃了五道鬼头便生碎裂。莫愁忙化一堵墙迎上,又以元炁控那数块青石抵上那五柄金色剪影。
“把稳上面!”常臻眼尖,瞧得那群鬼煞游至凌薇二人身下,狂催元炁,七星令剑刹时涨至十余丈,闪直凌薇二人身下,以剑身尽数抵向那上百黑光,只听“咔嚓”一声,那七星令剑化作碎屑而散,常臻面色立时惨白。那七星令剑乃是其祭炼多年之法器,心神早已熔铸,如此一碎,顿悲伤神,几乎跌落血海。
众鬼煞正欲冒头,却又被那乍现的罗刹轰至血海直下,个个愤恚非常。却又慑于罗刹与血海之下那鬼仙,敢怒不敢言,只得将肝火尽数泄欲凌薇、莫愁几人之上。
凌薇心念场中之景,甫一将李煦宁几人送至地宫鬼头门处便当即折返,反手取出那五雷号令令牌,一道碗口粗细轰隆忽现于那白林头顶,直欲劈下。
莫愁轻哼一声,元炁不竭输入,只见那罗刹周身之灵木刹时化成无数灵蛇,将那罗刹双臂缠个严实,随即顺势而上,尽数裹上罗刹之身。
那为首白衣人又是一声怒喝:“一群废料。”连连掐诀控那罗刹猛攻,那罗刹乃是符咒所召,不必破钞多少元炁,而莫愁却不然,这般耗下去定先脱力。
莫愁笑道:“恰是先前于潜蛟潭与那毒蛟斗法之时想得的,现在一试倒是非常好用,恰是仿那毒蛟所化。”同时指决一掐,青木龙独自冲向罗刹,一木龙一罗刹立时战起,整座地宫是以二庞然大物震得直颤,若非那白衣教建此之时特地加持很多术法,早已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