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一笑道:“宁宁虽天赋异禀,但浏览过量亦非益事,大道至简,平静为宗。观其进境这般迅猛,恐有害无益,且宁宁这般进境,可觉奇特?现在仅七岁罢。”
“凌薇与.....”元柳乍停,嘲弄道:“玄真道长这套话工夫倒是不错。克日须返丹霞一趟。”脚尖一点便不见踪迹。
此时,都城以内,北运河旁,树影婆娑,冷风习习。
李煦宁道:“那剑仙一门如何?”
李煦宁问道:“那崇光炁剑又是如何?”
了然剑仙一事,李煦宁连瞅玄真数眼,见其并无解释之意,便将那《寻道真迹》之事放下,道别而去。
恰是玄渊。
玄真又是一笑,行至蒲团处凝神入定。
“如此一说倒是不错,这般天赋岂是平常。”听得玄真之语,元柳恍然。
玄真一顿,道:“剑仙门本心亦是了道或出阳神,但体例极其特别,与丹道平分歧。其以斋心等待、炼钢神铸剑、腾空运使、出入无形为超脱至境,后分衍为神剑、慧剑、玄剑、青霞、华山、中条、九华等流派。虽九脉合真,但剑仙一门仍守其法,多与符咒,望气,遁甲等诸术并用。非论何派剑仙之术,均为剑炁、日精、月华三合一方成其功。剑炁又称杀炁、罡炁,大略炼肺金之炁(炼后天金气为剑客,不敷语仙也)。”
却说李煦宁、玄真四人御剑赶赴都城,寻一山头落下,甫一至山脚便劈面赶上三名年青羽士,扣问一番方知其三人乃是全真遇仙派羽士,此番随派内师叔前来插手两会乱世。
二十七李煦宁二叔李浩泽、三叔李浩华与小姑李浩梓三家纷至,免不了又是一场牵涉,诸如“神童”之语不竭,直至李国平出声方止。
开学以后,李煦宁按例前去,许是因“神童”之名,倒是为黉舍拉得很多生源,乃至于仲春底李煦宁申请不定时返校时毫无停滞便批下。
而炼蛊之术,盖因道法之改进,已是藉由三光日、月、星与煞气等,合施术者之精炁神,方可炼制。故而非常狠辣,乃至遭方士抵抗。
正吟诵感慨之际,却见一身着肮脏道袍之身影自北运河上飘但是来,那足不染烟不带浪不生云不起雾,偏内行提一壶酒,嘴叼一葫芦,实在毁了那仙气之感。
袁道长道:“未曾寻得,观其头绪倒是很有蛊门风格。”
......
“本来如此。”李煦宁方才了然。现在道门以符箓派正一道、丹鼎派全真道为主,丹道乃是根本,非论何派均修炼之,不过各有侧重尔。那剑仙之术亦是如此。
那三年青羽士亦是初出庙门,与李煦宁一行了解以后便领几人一齐赶向白云观。
袁道长独步行于河岸,内心虚明,不由朗声诵道:“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袁道长一翻右掌,那水盂立时现于掌上:“恰是为它。”一指导出,自水盂内射出一乌黑蛊虫,于水盂一尺之上窜改不断,但因那水盂所制,摆脱不得。
三月初,玄真将一系事项交于崇光塔监院,便领李煦宁、常臻、常徴奔赴入京。
所谓常住过年标准,说白即道观过年之时所须停止之典礼。腊月二十四接驾定挂年单,以后每日须上三皇殿诵持经文。二十七日算大账,二十八客堂备席请团年......等一系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