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李煦宁方才了然。现在道门以符箓派正一道、丹鼎派全真道为主,丹道乃是根本,非论何派均修炼之,不过各有侧重尔。那剑仙之术亦是如此。
年关便于崇光、李家两端跑中而过,直至正月初八堪堪规复安静。去开初十二林震曾赴崇光便无它事。
玄渊一挤眼,道:“亏老头当是一神仙在此诵真经,未推测竟是阁皂山高道。”随即行至近前,道:“如何,可完事了?与老头说说。”
“不错。”袁道长道:“先前我阁皂山一信士来信称其本地已有十数人被古怪虫子所害,死状非常狰狞,非同平常,警方将动静节制以后,曾请一官方羽士前去帮手,岂料那羽士一见便推委而去,故而前去探查,顺带领二门徒历练一番。”
全真遇仙派,系全真道支派之一,为北七真之一丹阳真人马钰所创,以清净修炼为大旨。马钰于王重阳至宁海传播全真道之时与之相遇,弃万贯家财皈依道门,故名遇仙派。
袁道长一笑,抬手一指那蛊虫,道:“说不得真能成一龙,可觉有何奇特之处?”
玄真一笑道:“宁宁虽天赋异禀,但浏览过量亦非益事,大道至简,平静为宗。观其进境这般迅猛,恐有害无益,且宁宁这般进境,可觉奇特?现在仅七岁罢。”
二十七李煦宁二叔李浩泽、三叔李浩华与小姑李浩梓三家纷至,免不了又是一场牵涉,诸如“神童”之语不竭,直至李国平出声方止。
那三年青羽士亦是初出庙门,与李煦宁一行了解以后便领几人一齐赶向白云观。
玄渊伸手一抄,将那蛊虫托之掌心,饶有兴趣的打量半晌,只见那蛊虫形似幼蛇,其长约莫七寸,一身黑鳞覆于其身,额顶略有凸起,腹下隐有细爪,“嘶嘶”作响,可谓非常狰狞。
三十除夕一早,李家大宅便被拜年、拉干系之人占满,慕“神童”名而来之人亦是颇多,李煦宁藉崇光科仪之由闪身拜别。
却说李煦宁、玄真四人御剑赶赴都城,寻一山头落下,甫一至山脚便劈面赶上三名年青羽士,扣问一番方知其三人乃是全真遇仙派羽士,此番随派内师叔前来插手两会乱世。
“如此一说倒是不错,这般天赋岂是平常。”听得玄真之语,元柳恍然。
玄真一顿,道:“剑仙门本心亦是了道或出阳神,但体例极其特别,与丹道平分歧。其以斋心等待、炼钢神铸剑、腾空运使、出入无形为超脱至境,后分衍为神剑、慧剑、玄剑、青霞、华山、中条、九华等流派。虽九脉合真,但剑仙一门仍守其法,多与符咒,望气,遁甲等诸术并用。非论何派剑仙之术,均为剑炁、日精、月华三合一方成其功。剑炁又称杀炁、罡炁,大略炼肺金之炁(炼后天金气为剑客,不敷语仙也)。”
崇光虽很多火居羽士,但常住羽士亦是很多,自当实施常住过年标准。二十四日李煦宁便赶至崇光塔,得知元柳、凌薇已返丹霞行科仪之事,莫愁则不知去处,略微扣问一番便随全塔道众行接驾礼,末端上皇经殿,实在受不住那诵唱经文,礼毕便独自返家。
袁道长不疾不徐道:“天然并非那龙血,此为蛟血。现在此方六合,龙难寻,蛟可寻,舍得力量天然寻得着。”
袁道长道:“未曾寻得,观其头绪倒是很有蛊门风格。”
“玄真道长倒是好高雅,一天赋八卦反指罢,至于如此?”待李煦宁拜别,元柳现于殿内。
玄真轻咳一声,道:“剑有法剑,道剑(或名慧剑),炁剑之分。法剑乃无形之器,有为之物,托古剑之气而炼神化精,仗剑而行能驱妖除邪卫道。道剑乃无形之器,有为之物,是聪明之剑,是心剑,与天合一,奉德之情,应机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