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面色彤红,鲜艳欲滴。李煦宁白嫩的脸上亦是闪过一丝绯红。
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氛围越来越古怪,两人均升起一种存亡拜别以后复而相见的感受,哀思、光荣、欣喜……各种庞大的表情回荡在两人之间。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
李煦宁望着那张愁绪拂面更显娇柔的容颜,心生不忍,安抚道:“想不出就先放一旁吧,或许只是时候未到呢,我们总会弄明白的。”
“你先说。”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
“此曲名为《箜篌引》。”凌薇久习箜篌,在吹奏上的成就实已不浅,但她甚是谦善,没有一点得意之色:“你过奖了。这箜篌我从小就练习,昨夜只是随便弹弹,让你见笑了。”
见凌薇不再言语,李煦宁出声道:“我们年事相仿(嗯,相差六岁不算多),就别公子仙子的了,叫我李煦宁就好。”
子兮子兮,如此夫君何!
凌薇欣然承诺:“那我便弹一首《阳春白雪》吧,不敷之处莫见怪。”
今夕何夕,见此相逢。
凌薇左手托着右手肘,伸出右手食指导着柔唇:“我也正想问你这题目的,与你一样,常常想来更是有种撕心裂肺之感。”另有句话凌薇并没有说出:“或许我天赋灵魂缺损与此也有干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