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纱,你但是一向在此处修行?”凌薇问道。
“福爷爷再见。”凌薇算是被李家人调教成了。倒是莫愁一脸古怪,时而瞅瞅那拜别的车影,时而瞅瞅李煦宁。
李煦宁得崇光祖师元玄真人之传承早已传遍崇光,因辈分絮乱,故而全塔大多数羽士、道僮均称之为李道长,仅一小部分令有称呼。虽说李煦宁多次制止,但那些羽士、道僮仍旧这般称呼,李煦宁也就由得他们去。
福伯了然点头。
“走,入塔。”
瞧见几人如此神采,凌薇咯咯直笑,道:“不错,诸多文籍记录,蛟并未非能施神通,仅能吐水,控水,御空等,甚则控水亦得道行高深方能发挥。本来我是有些许质疑的,本日瞧那毒蛟神通稀缺,所见未几,恰好映证此番记录。虽说许是那毒蛟正值衰弱,可亦能证明些许。而那白寒纱不过数百年道行,却能化人形施神通,故而有此猜想。”
玄真几人笑看着一老一少瞎起哄。
白寒纱轻摇螓首,道:“奴家自初生便是至今便是于此处修行,并未远游。现在已有两百余年,数十年前那外族也曾入侵此地,脱手打发了一番,除此以外便并未再脱手。”
玄渊一眼便猜出他那心机,大笑一声,毫不在乎。
笑闹过后,世人谈起闲事。
眉若春山之浅淡,眸似秋波之委宛。实在为一绝世之美女,唯独那若隐若现之灵气证明其并非平凡人家。
“莫愁道长。”
“这倒是没如何记录,只知水虺脾气暖和,喜性清幽深水之地。身蕴灵力,可成人形,得施神通。识乐律,羡真情。”凌薇道。
“李煦宁道长。”
“福爷爷,你先行返回罢,我还须寻一番玄真道长。”李煦宁与凌薇、莫愁下车,转过身朝福伯道。
李煦宁点头道:“恰是。本日不慎震惊那符印,令那毒蛟破封而出。”
......
玄渊抢声问道:“哦?甚么好玩之事?”
所谓四御者,又称“四辅”。分是北极紫微大帝、南极长生大帝、勾陈上宫天皇大帝、承天师法后土皇地祇。《修真十书》卷七《丹诀歌》中说:“九九道至成真日,三清四御朝天节”。
“哦......”李煦宁双眉一挑,来了兴趣,道:“你是何人?为何阻我?”
大殿右首为万星教主无极元皇中天紫微北极大帝像和承天师法后土皇地祗像,其下坐一老道。
李煦宁晓得玄渊乃是为摸索其功力,连踏抽撤三步,那大手仍旧浮与头顶两寸之处。当即变向向右横行一丈间隔,脚步不断,再前数步,却发觉仍旧难以逃脱那大手。如此连环数次,大殿内尽是两人快速挪动之影。
于清虚仙去以后,玄渊便效仿祖师元玄真人交游八方,遍学百科,于修道界传出一方名声。是以崇光塔内长年难见其人。
莫愁虽未出声,但脸上亦能瞧出非常。两人均未适应如此礼节,凌薇之于丹霞派,戋戋十数人罢,莫愁更是半路学道,此番景象自是令得两人难受非常。
灵蛇盘髻鬓疏松,似燕藏柳体轻柔。白绫缠纱露玉骨,余香环绕拂能轻。
“玄渊道长,玄真道长,元柳道长,本日返回之时赶上一桩奇事。”李煦宁对三人道。
那“女子”起家施之一笑:“奴家不过戋戋一山野得灵之蛇罢,只因略有天赋,本日忽有所感,似是发觉些许,故而大胆拦了各位道长,还请道长能解惑释疑。”
按理本是玄渊担当崇光塔最高传道人之位,不过玄渊脾气跳脱,整日无思无虑,无忧无烦,嘻嘻哈哈,如同孩童。清虚仙去之前便曾多次扣问其意,均被回绝,便立玄真为崇光塔最高传道人。玄真本是心有惭愧,故而在执掌崇光塔期间狠下工夫,崇光塔也是以生长敏捷,名声于赣南大地可谓一时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