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曾说:“有成与亏,故昭氏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鼓琴”则“有成与亏”,“不鼓琴”则“无成与亏”,大道是浑全的、无成无亏的。是以,无成无亏的“不鼓琴”才是庄子美学乃至道家美学所要寻求的大道境地,“不鼓琴”才气“鼓”出“鼓琴”所不能鼓出的天籁之音。《列子》在《庄子》之“不鼓琴”的根本上提出:“文所存者不在弦,所志者不在声。”《列子》将对“文”的寻求引向了“弦”以外,奠定了“无弦琴”境地天生的根本。东晋陶渊明日:“但识琴中趣,何劳弦上声。”梁代萧统进一步讲到:“渊明不解乐律,而蓄无弦琴一张,每酒适,则抚弄以寄其意。”可见,“无弦琴”成为了文人雅士所要寻求的超脱清闲、自在适性的境地。
“老爷子,福爷爷。”李煦宁与二人打一号召,并未逗留,独自窜入楼内。
“呵,”李国平轻笑道:“这小子这是作何,罢,落子落子,由他去。”连连催促福伯。
再如吕祖那天遁剑法“云重天将雨,铮尔剑有声”所指便是待性功以后,天赋一炁得意,以元神铸剑,以天赋一炁温养,方得道剑之基,道剑,乃元神之剑,心剑也。
沿贡水而上,待寻得一处喧闹之地时已是戌时一刻。飞身而上,端坐于一江边巨石处,以炁蕴指,春莺出谷势顺势而起,悠然之音立时荡于一里周遭以内。
李煦宁自其屋内取了一老木制伏羲古琴,负于身背,回身出屋。待至院内,奉告李国平、福伯二人不必等待其便闪身而去。
大道者,殊途同归。既是如此,不如......李煦宁双目愈发透亮,似要将那夜幕尽数遣散。当即炁随指行,复兴仙音。
一曲毕,李煦宁举头而望,一输明月,昭昭无着。皓然三界外,似百炼、青铜镜濯。
思路纷飞。
话说李煦宁别了常臻常徴二人,施一土决便遁入家中。
自此以后,李煦宁常至此处弹琴炼心。直至翌年。
而道有三候三关,法用九琴九剑。修道者,其层主要知“三关三候”。大略不过四言,有为以后,继以有为,有为以后,复返有为罢了。“九琴九剑”则为至心、道心,源于河洛之西方庚位,河洛对应阳数为九,预示真铅。故言“法用九琴九剑”。
宋末阁皂宗羽士郑思肖将“无弦琴”引入了玄门文艺思惟中,提出“搏无琴之琴,出无声之声”的命题。一方面,他以为“无弦琴”能够给人一种天然、悠长的审美愉悦之情,他说:“宜彼无琴之琴,无联可寻。虽无宫商,至乐悠长;欲辨玄黄,狂见荒唐。动静泯亡,远迩苦楚;不知其方,天然成章。”另一方面,他将“无弦琴”加以宗教性阐释:“无琴之声,琮琮垮垮。与一气同生,与两曜同明,与四时同业,与万物同荣。”“无弦琴”已成为六合万物的本源——气或道——的化身。是以,郑思肖说:“奚其琴?奚其弦?奚其声?三者悉泯于无迹,然后吾之心始出;吾之心出,然后与万化冥而为一。”人们便能够通过“无弦琴”达到复归于道、与万化冥合的长生境地,这也是一种“道一美”闪现的审美之境地。以是张三丰以为修行的真诀乃“吹的是无孔之笛、弹的是无弦之弦”。
长江素静,夜潇潇、天如玉案冰洁。秀色氤氲寥象廓,极目瑕琳光摄。独坐颐神,帘帏光透,显出小巧雪。凝然澄湛,太虚一点通彻。
早服还丹无世情,琴心三叠道初成。
神飞两翼遨游,蟾宫殿里,夜宿琼枝歇。得遇真筌无损益,永受真人提挈。功行双全,金童玉诏,受命寥阳阙。玉霄宫里,永排仙位列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