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传闻此人是锦衣卫的枪棒教头,心下都是一凛,看来姜擒虎此次是势在必得,连这等妙手也请出来了。
他嘲笑道:“哪来的贼子?半夜半夜在此捣蛋?”说罢他凝力在胸,双掌一推,已将飞来的影壁双掌震飞,只听轰然大响,偌大的半边影壁摔在路中,只震得街道两旁屋顶的沙尘飕飕而下,顿时无数灰尘在空中四散飞舞。
丁银川嘲笑道:“好贼子,剑法不弱。”
李南星见东西到手,不肯再与他们缠斗,猛吸真气,剑光一闪,幻出了七点寒星,便往姜擒虎身前关键点去。
李南星举掌向影壁推去,只听轰地一声,那影壁有半边回声飞出,直往丁银川而去。
世人走出房来,只见李南星面色惨白,盘膝坐在炕上,已在运气疗伤。
欧阳北叹道:“这话是甚么意义,让人有点听不明白。”
李南星展开双眼,微微一笑,道:“不碍事。”说着翻起家来,还剑入鞘。
丁银川赶快承诺了,依言把铁片交了出来。
李南星道:“是一名锦衣卫士,只不知是何来源。”
姜擒虎皱眉道:“不管他是谁,我们可得把他揪出来了,不然定会惹来无数费事。”说着向丁银川道:“把铁片给我。”
姜擒虎等人追了出来,却已迟了一步,一时候感喟不已。
世人又谈说一阵,只是猜想不透,过了半个时候,目睹天已大明,便各自回房小憩半晌。
丁银川见李南星身法灵动,顷刻双掌连挥,劲风到处,地下无数沙尘跟着气流飘起,掌风一送,便朝李南星和欧阳北二人飞去。
却说李南星与欧阳北两人提气直奔,一起逃回屋里,旋即轰动了刘道坤等人。
李南星见他招数精美,只怕本身长剑尚未刺出,身子已要重伤,只要举掌在胸,硬挡他这石破天惊的一掌。
丁银川见他剑法精奇,当即手上加劲,只听呼呼之声不断于耳,地上的砂石顿时全成了他手上暗器,一一往李南星飞去。
这刘道坤功力确切深厚,不到一柱香时分,便将李南星的内伤压住,想来伤势已无大碍。姚广、欧阳北等人在一旁旁观,无不感到佩服。
刘道坤问道:“是甚么人有此功力,竟然将你打成如许?”
李南星见机不成趁,仓猝今后退开,当场便要撤走。
当下他不敢怠慢,脚下一用力,身子忙往一旁激射出去。
只听“轰”地一声大响,两人掌力相撞,李南星身子倒飞出去,已然撞破了一面土墙。
那些被踢起来的砂石啪啪啪地打在墙壁或者路面,劲道非小。
欧阳北忙道:“此人是锦衣卫中的教头,姓丁,双名银川,昔日里是禁军的拳脚教习,便是他把李南星伤成如许的。”
李南星闻言大喜,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晓得那铁片非常要紧,仓猝运起小巧身法,旋即往前一扑,身子如飞燕般地掠过半空。手中长剑刺出,已然刺中了从空中落下的上半截铁片。
他脚下一扫,将地上砂石踢了起来,那些砂石势道猛急,直往李南星脸上飞去。李南星听得风声吼怒,晓得这些砂石上所附的真力非同小可,若要被打实了,很有能够要受伤。
眼看李南星剑光霍霍,边战边走,丁银川步步紧逼,不大会儿工夫又来到那处断在地下的影壁旁。
丁银川见他立时便要分开,赶紧双手挥动,右手鹤嘴,左掌穿出,恰是“六合形意拳”中的绝招,猛地掌力一吐,便朝李南星胸前袭去。
丁银川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