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洪大喜,当下转求白梅,老佛爷小佛爷的乱叫不休,就怕今后没了糕饼吃。
猛听一人暴喝道:“不成!”世人听得怒喝,赶紧转头畴昔,只见何道洪瞋目圆睁,大声道:“李师弟你在搞甚么?这么要紧的大事,怎可交给小孩儿办!”
兰芝闻言,不由得骇然出声。这白梅自小猴儿普通,甚么时候与“定力”两字扯上边?她正要劝止,忽见姚广向她眨了眨眼,好似要她不要多事。兰芝一脸茫然,只得欲言又止。
那何道洪听得欧阳北与李南星一起,姚广与刘道坤一起,事情分拨已毕,却独漏他一人,情急之下,便自叫了出来。
何道洪想起今后的苦日子,面色已成乌青,慌道:“糟了,我这张嘴最会发馋,这下如何办?”他满脸难堪,只想忏悔,但见世人神采轻视,只要硬生生的忍住了。
何道洪大声道:“不必废话了,这居中策应一职非同小可。除我何道洪外,无人能够担负重担,你们放心去吧!”
兰芝固然聪明,倒是个直性人,如何识得破这些构造?仓猝摇手道:“这么大的职责,我是不成的……”
李南星不去理她,自对白梅道:“你师姐不肯,便由女人你来吧。女人定力过人,这居中策应一职,我看是非你莫属。”
李南星哈哈大笑,道:“太好了,有齐云山的女侠出头,大事定然无忧!”
李南星皱眉道:“可大伙儿都不肯留在此地啊,只要白梅女人最识大抵了。”
李南星面色如常,只淡淡一笑,说道:“谁说我们要把师兄留在此处了?师兄若要出门公干,我们欢畅还来不及呢。”
兰芝脸上一红,低声道:“李大人有何叮咛?”
李南星皱眉道:“连你也不肯,唉……这可如何是好?想这居中策应的人甚是要紧,实在不能没人来干。我们这几人中以你耐烦最好,武功最高,本想只要你能守住此地,哪知你却又不肯,这可如何办才好呢?”
刘道坤见李南星姑息师弟,忙道:“道洪过于随性,李师弟不必拿他的话当真。”
何道洪暴跳如雷,喝道:“你休要看不起我,这几日我如果分开这大门一步,便是乌龟王八灰孙子!”
李南星故做惊奇,惊道:“师兄你不是要出门么?现下俄然要你留在此处,岂不太勉强了些?”
兰芝脸上更红,嚅啮隧道:“李……李大哥……”
李南星装得满脸勉强,叹道:“好吧!只是这居中策应之人当得稳坐中枢,可不能擅离职守。不然我等遇险,一时讨不得救兵,那可如何是好?”
刘道坤晓得师弟乃是个老顽童的心性,若要前去访查这等首要的事情,恐怕只怕三言两语间便暴露马脚,赶紧劝道:“师弟你这几日多歇歇,若要建功,也不忙在这时候。”
李南星微微一笑,摇了摇手,道:“师兄不必担忧,我自有安排。”
何道洪平生最爱甜食,猛听此言,心中大惊,颤声道:“连出门买块糕饼也不成?”
李南星喜道:“师兄此言当真?”
何道洪胀红了脸,喝道:“他……他阿谁的,既然你们都不成,让我来吧!”
白梅见何道洪落入骗局,当即嘻嘻一笑,便来落井下石,说道:“话但是你说的,连上街漫步、买个糕饼也不成哦!”
何道洪大声道:“师兄,我来这不是为了建功,我只想找到萧克寒那厮,让他交出我道铉、道炎二位师兄。你们去干甚么都好,但不能让我一小我待在院子里,不然我明日便回龙虎山!”世人见何道洪又耍起来小孩的性子,都不知如何是好。
兰芝面色惨白,心中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