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凤昭道:“何事,尽管讲来。”
欧阳北指了指仍然昏倒不醒的孟东庭道:“大人肯收留于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但小人这里另有个小兄弟,中了东海派歹人的暗器,重伤昏倒,如不及时救治,恐怕性命不保。”
那男人接过字条,看了两眼,一脸猜疑,但又看欧阳北说的煞有介事,没准这甚么玺尘大师确切与自家老爷熟悉,可不能迟误在本技艺里,这才对欧阳北说道:“你等着,我去禀报。”说罢关门回身入内。
欧阳北便把东海派如何杀人灭口,本身如何道扬州天宁禅寺求见玺尘大师,如何被东海派和扬州官府追杀等事简朴说了一遍。
欧阳北道:“是的,大人,我一来确切有事,二来在此也诸多不便,我那小兄弟就奉求给大人了。”
武凤昭笑眯眯的看着欧阳北道:“不急,渐渐来!”
欧阳北背着孟东庭驰驱一夜,看到南都城就在面前,才感受浑身酸软,怠倦不堪。但说不得,一刻没到安然的地点,二人随时都有被抓的伤害。
欧阳北现在是有求于人,有道是宰相家人七品官,当下赶紧走上前去,把玺尘和尚给的手笺递到那男人手里,满脸堆笑道:“这位大哥,我蒙扬州天宁禅寺玺尘大师举荐,前来拜见尚书大人。这里有张字条,乃是玺尘大师所给,烦请呈上尚书大人。”
在那男人的引领下,欧阳北背着孟东庭走到厅上,只见厅中陈列古朴,一利器具说不上豪华,但却摆放整齐、一尘不染。
欧阳北心中焦心,一起之上背着孟东庭,策动内力,只见他大步向前迈去,速率竟然不输骏马。夜间沉寂,偶尔间还能闻声背先人喊马嘶,想来多数是东海派门人和官差发明了二人本来躲藏之处,现正扩大范围四周搜索。
来到青龙街,兵部尚书府就在街尾,朱漆大门非常壮阔,欧阳北绕到一侧黑漆偏门,悄悄叩打门环,过了好一阵工夫,内里才走来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翻开一条门缝满脸不耐的问道:“你有甚么事?这明白日的如何不走正门?”
又过了半晌,那管事模样的男人再次走了出来,脸上换上笑容道:“我家老爷有请,这就出去吧。”,说罢翻开一扇门把背着孟东庭的欧阳北放入门内,又探头到门外四下张望一眼,而后缓慢的关上了偏门,这才引着欧阳北往里走。
欧阳北踮脚远远看去,不由得心中一惊,只见城门前栅栏林立,官府竟在入城口设下关卡。眼看多量军马正在盘问收支南都城的人群,欧阳北想再绕走巷子,已经有所不及。
武凤昭叹了口气,点头道:“玺尘啊玺尘,老夫闲云野鹤惯了,躲到这南都城里就是想平静平静,你又为何再让我趟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