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李南星破解萧克寒的狡计,姚广、何道洪等人对望一眼,心下都是悄悄忸捏,想道:“这李郎中年纪悄悄,却比我们心细很多,若非他脱手反对,这仗可真丢脸至极了。”
何道洪多年来用心研讨天师教阴柔路数的武功,此中尤擅“洪荒掌法”和“五行水之剑”,真正做到以柔克刚,掌法剑法应用起来如行云流水普通,和萧克寒的阴寒功力很有些针尖对麦芒之意。
世人顿时觉悟,这才晓得萧克寒使的是声东击西的招式。
李南星点了点头,忙将欧阳北抱起。便在此时,他怀中落下一物,一旁姚广眼疾手快,顿时将那东西抄起。
姚广首当其冲,惊吓之余,赶紧飞身闪避。一旁侍卫纷繁着地滚蛋,大家自危,乱成一片。
萧克寒今后一纵,嘲笑道:“好一个少天师李郎中!了得!”话声未毕,已如鬼怪般地飘远。
萧克寒回掌戍守,化解了这俄然袭来的掌力,随即飘开丈外,浅笑道:“看来是本座眼拙,不知天师全真已成一家,还请真人不吝指教。”
萧克寒转头望去,只见本身几名师弟都已退在一旁,大家脸上或难堪或骇怪,想来定是这名老道让他们大大的出丑。想来这上清宫掌院公然了得,武功当是人间少有,已臻化境。
萧克寒笑道:“何真人啊,你二位师兄偏疼我东海乃是道家瑶池,志愿挂单,你却怎要硬派不是?看你嘴上说的好似本座端的击败了二位真人,将他们囚禁起来?这等捕风捉影之事真人切莫胡说,坏了陈、张二位真人数十载的威名啊!”
萧克寒心机深沉,一旁虽有天师教真人、全真派妙手庇护,但却无人看破萧克寒的用心,若非李南星料敌于先,豁出性命禁止,只怕欧阳北已给他悄悄巧巧地夺去。
劲敌突然退得一干二净,就好似向来未曾呈现过普通。
却听“噹”地一声轻响,那长剑竟然当场断裂,竟硬生生地碎成千百片,便向场中世人飞去,顷刻有如无数暗器来袭。
李南星顾不到手臂疼痛,一把抱住欧阳北,又是捏人中,又是推功过血,内力到处,欧阳北本该醒来,但却涓滴没有反应。
萧克寒虽不明就里,但他珍惜本身宗师成分,当下也不抢攻,双手抱胸斜目傲视他师兄弟二人。
世人大吃一惊,见萧克寒站在三丈开外,千万猜想不到他竟会暴起伤人。只见那剑去势缓慢,看来剑上所附内力极是惊人。
刘道坤不肯多在杨成梁面前说这些江湖恩仇,回道:“萧掌门,江湖上的事,自有公论。吾辈随方设教,历劫度人,他日还盼你能幡然觉悟,为我等所度,用心向道!”
萧克寒心中策画计算,当下避重就轻,淡淡隧道:“真人切莫一味听信传言,扬州城里都说是陈、张二位真人好端端的,听闻东海世外瑶池,乃是志愿到敝派挂单修行。我东海派门下都恭敬二位真人,更是极力接待,不敢稍有差池。绝非如江湖功德生非之人所言,还请真人明鉴。”
杨成梁并不答话,拿过绢帕细心旁观,顿时脸上冲动,泪水忽而落下,颤声道:“朝廷有救了……有救了……”
先前李南星给萧克寒一招制住,面上无光,但此次看破他的战略,总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眼看萧克寒便要到手,一个白影闪过,阻住了萧克寒的来路。世人只听“嗯”、“嘿”两声轻响,那白影半空一晃,落下了空中,便这么一缓,欧阳北已被旁人抱了开来,没让萧克寒得逞。
萧克寒见本身几句话顿时把他们给噎得说不出话来,当即哈哈一笑,道:“二位真人,鄙人一贯恭敬天师门人。如有人挑衅是非,教唆诽谤,贵我两派定要揪出此等败类,免伤和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