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顿时觉悟,这才晓得萧克寒使的是声东击西的招式。
李南星面色凝重,望着空荡荡的街心,道:“这萧克寒实在可爱可畏。他不但武功高强,更兼心机狡猾,是我们的头号劲敌。”
世人吃惊之余,忙往地下看去,只见一名年青男人捂停止臂,鲜血汩汩冒出,倒是那兵部武选司郎中李南星。
眼看李南星破解萧克寒的狡计,姚广、何道洪等人对望一眼,心下都是悄悄忸捏,想道:“这李郎中年纪悄悄,却比我们心细很多,若非他脱手反对,这仗可真丢脸至极了。”
正惶惑间,萧克寒已怒不成遏,更不答话,和那中等身材的道长已然交上手了。
姚广啊地一声,刹时想起两小我来,不由得心头大喜,忙转头看向李南星,笑道:“李大人,你两位师兄既然来到都城,怎地不事前知会一声?也好让我聊尽地主之谊?”
场中诸妙手见他手握长剑,气势顿时又是大大的分歧,无不心下一凛。
那道长平和隧道:“萧掌门,多年不见,你还是这般清健啊!”
世人大吃一惊,见萧克寒站在三丈开外,千万猜想不到他竟会暴起伤人。只见那剑去势缓慢,看来剑上所附内力极是惊人。
姚广顿时放宽了心,目睹那道长掌法了得,使得是从“五行水之剑”中演变而来的“洪荒掌法”,看来此人八九不离十,应是五大真人中的“水德真人”何道洪。而另一名老道白须白发,武功广博高深,刚柔并济,已至化境,此人应是龙虎山天师教上清宫掌院、道法泛博的“后土真人”刘道坤。
刘道坤打一顿首道:“萧掌门,昔日扬州槐花庙一役,我陈道铉、张道炎二位师弟与门下弟子至今未回本山,江湖上都说是萧掌门与此有关,还请为我等一证真假!”
姚广兀自惊奇不定,急向李南星看去,只见他好整以暇的站在场边,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
何道洪大喝一声,运起“洪荒掌法”,揉身便往萧克寒飘去。
萧克寒心中策画计算,当下避重就轻,淡淡隧道:“真人切莫一味听信传言,扬州城里都说是陈、张二位真人好端端的,听闻东海世外瑶池,乃是志愿到敝派挂单修行。我东海派门下都恭敬二位真人,更是极力接待,不敢稍有差池。绝非如江湖功德生非之人所言,还请真人明鉴。”
萧克寒虽不明就里,但他珍惜本身宗师成分,当下也不抢攻,双手抱胸斜目傲视他师兄弟二人。
萧克寒见本身几句话顿时把他们给噎得说不出话来,当即哈哈一笑,道:“二位真人,鄙人一贯恭敬天师门人。如有人挑衅是非,教唆诽谤,贵我两派定要揪出此等败类,免伤和蔼才是。”
姚广见那老道一脸安闲,笑容平和,虽有劲敌利剑夹攻,还是稳如泰山,不由心中骇异,心道:“武林中能有这般技艺的,可说屈指可数,究竟这二人是谁?”
劲敌突然退得一干二净,就好似向来未曾呈现过普通。
李南星微微一笑,道:“我两位师兄前来京师玉皇阁讲道,我也是刚得知此事不久。”
世人听他满嘴扯谎却能面不改色,一个个愤恚不已,何道洪本是柔水样心性,也听不下去了,道:“萧掌门,你有胆纵徒杀人放火,殛毙马家满门,现在当着我们师兄弟的面前,却又无胆招认,怕是连自家门人弟子都要笑你无能吧!”
刘道坤见他手臂流血,赶紧抢上,手指飞轮,为他点穴止血,跟着几名侍卫奔来,吃紧替李南星包扎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