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夏丰言给这番话一逗,不由得微微莞尔,但只半晌,便又面色凝重,点头叹道:“鲁先生啊!蒙贵山掌门‘白云圣手’珍惜,一起对我庇护照顾,可说无微不至,老朽天然感激美意。只是你若再这般毒打下去,我那些老仆都要给折腾死了。我看贵山的这番美意,老朽还是无福拜领。”言下之意,倘若那中年男人不从他的意义,夏丰言自将逐客。
夏丰言有些不悦,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赤脚大夫,怎能在此指东道西?当下也不睬会,独自道:“既然鲁先生承诺善待我那几个老仆,老朽这就放心了。”
李南星假扮成游方郎中的模样,想不到真要给人号脉了。
正想间,那中年男人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跟着提声道:“那位老兄啊!”
李南星哈哈大笑,笑道:“如此算你找对人了,我这郎中不但治到手痒,还能治得皮痒,兄台是否要一起治一治?”言下之意,本身并不害怕他的这番打单。
李南星不动声色,只轻咳一声,道:“我前两日不慎伤了指头,不风雅便号脉,还请女人切勿见怪。”
李南星留意听他们几人说话,暗道:“本来齐云山的掌门有这么一段独特的旧事。此人既然与朝廷渊源如此之深,想也不难查出他的来源。待我回京后,无妨托几个吏部的朋友,好好查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