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星留意听他们几人说话,暗道:“本来齐云山的掌门有这么一段独特的旧事。此人既然与朝廷渊源如此之深,想也不难查出他的来源。待我回京后,无妨托几个吏部的朋友,好好查访一番。”
那中年男人嘲笑道:“我也不晓得甚么有恙无恙,就是这手老是痒痒,总感受想要找人干上一架,恰好碰上郎中你,你给我看看!”这几句话当然是在说本技艺痒想干仗,让他不要没事谋事。
本来那中年男人见李南星一起尾随,方才脸上神情又有些古怪,便想来尝尝他,也好探一探是敌是友。
李南星自知行藏已然败露,但他艺高人胆小,此时涓滴不惊,兀自神态萧洒。他站直身子,笑道:“承蒙令师叔看得起,鄙人这就从命吧!”
那中年男人笑骂道:“小丫头胡说八道。你师父这么高的武功,谁有本事抓住他?”
那中年男人神采微微一变,嘿地一声,道:“这我也不晓得了。你师父不但不肯让人晓得他的来源,连脸孔也不肯示人。每回下山,老戴着一个面具,仿佛说不肯见昔日的旧人,总之是希奇古怪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