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谢雕翎嘲笑道:“萧掌门,你另有几位好朋友在此哪!如何连他们也弃下不顾啦?”
这下大出世人料想。李南星见得此人,心中只是叫苦,只见萧克寒徐行向他走来,李南星吃过他的苦头,不知他意欲如何,赶紧今后退了一大步。
刘道坤深怕师弟中毒后功力不纯,挡不住萧克寒凌厉的剑法,赶紧上前,将何道洪护在身后。待见了谢雕翎的架式,心下暗赞道:“此人不知是何来源,武功大是不凡,这等技艺当与萧克寒一拼。”
谢雕翎伸手一挥,三千兵马缓缓挪动,已然阻住来路。萧克寒见了这个场面,却只微微嘲笑,全不放在心上,似是成竹在胸。
他解开腰间环扣,举起手上长剑,只见那剑黑漆古拙,窄薄削长,看来是他惯用的配剑。
谢雕翎凝集真气,那铁胎弓忽地竖起,有如银枪铁戟。他双眉一轩,道:“萧掌门便请赐招吧!”
刘铁柱一时粗心,差点便给他结健结实地捅中,还好他跟着谢雕翎学了几年青功,身法已活络非常,一时候只给划破了衣服。
说着拱手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诸位再见了。”他固然大敌当前,却还是闲适萧洒,只见他缓缓回身拜别,涓滴不以劲敌为惧。
只见何道洪满脸杀气,举头阔步,独自向萧克寒走去。
李南星点了点头,仓猝往山丘上奔去,只见欧阳北裹在一张厚厚的毛毯里,面色发黑,满身生硬,一条命已经去了七八成,看来撑不了多久。
刘铁柱一旁跳了出来,拦住来路,嘲笑道:“你这狗官想要逃脱么?先要问问爷爷承诺不承诺!”
刘道坤点头道:“欧阳校尉中毒已深,性命垂死,师弟可找到解药了?”
束红云尖声道:“你干甚么拦我!”身影一闪,与姚广打了起来。
萧克寒见两大妙手围住了他,情势颇见凶恶。他常日固然自大,但也知伸谢雕翎箭法的短长,何况一旁另有个虎视眈眈的天师教五大真人之一的何道洪。
刘铁柱骂道:“无耻狗官!本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着一刀砍下,却听姜擒虎嘲笑一声,俄然从地下捡起刀子,狠命往刘铁柱一戳。
猛见李南星拔剑而出,挡在萧克寒身前,说道:“还请萧掌门留下东西,不然别怪鄙人脱手伤人。”
李南星见世人打成一片,相互用的都是最狠最恶的招式,略不留意,便要惨死当场。他一时安慰不开,又见萧克寒要与诸大妙手过招,心急之下,赶紧将欧阳北抱到墓碑旁,放在供桌之上,以免对敌时还要用心护他。
谢雕翎哈哈大笑,说道:“失算啊失算!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让萧掌门捡了个便宜。”
萧克寒不动声色,淡淡隧道:“素闻徐州清风寨‘红脸李广’谢雕翎箭法通神,彻夜本座‘剑神’赶上‘箭神’,不成交臂失之。”他这几句话说得谦抑慎重,仿佛认得谢雕翎普通。
李南星恍然一悟,随即想到本身与束红云调笑之事,看来这兰芝仍在曲解。他轻咳一声,赶紧道:“她不是我的朋友,女人千万不要曲解!”
谢雕翎身中数脚,先行坠地。
萧克寒微微一笑,说道:“本来是李大人啊!大人要我留动手上的东西,倒是凭甚么?就凭手上那把长剑吗?”李南星一怔,晓得本身的武功与萧克寒相距甚远,只怕不但拦他不住,另有性命之忧,竟为之结舌。
何道洪大声道:“奸佞小人的毒药,只怕还难堪不了老道!姓萧的,你别顾摆布而言他,本日狭路相逢,那是再好不过,也免得老道千里驰驱,上你的贼窝去揪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