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开物 附录 宋应星的哲学思想》译文[第2页/共6页]

张载以为元气通过阴阳“两端”（二气）形成万物，但并未再解释形成万物的详细过程。宋应星在生长并改进张载实际时，在气与万物之间引入了“形”这一物质层次，以为气是通过形而窜改成万物的，从而把他的实际称为形气论，以有别于元气论。他又把形气论与周敦颐改进的阴阳五行说连络起来，构成他的“二气五行之说”。然后再进一步解释万物由气构成的过程。《《天工开物.附录.作咸》及《论气.气声五》都说“天有五气，以有五行”，以为水火土金木五行由呼应的气而生，不是万物的最原始本原。他又对五行或五气一一阐发，以为水火二气是较根基的。“杂于形与气之间者水火是也”（《形气一》），“形而不坚、气而不隐者，水火之体也。二者介于形、气之间，觉得气矣而无形，觉得形矣而实气”（《形气二》）。那么甚么是形呢？宋应星指出：“凡人间无形之物，土与金、木罢了。”（《水火三》）也就是说，万物由气和水火通过土、金、木构成的“形”这一物质层次生长起来的。把五行的行改称形，并付与新的意义，这是宋应星的一项生长。但他又以为介于气与形之间另有个物质过渡层次即水火。水火是形但又不牢固，是气但又不稳；是气却又无形，是形却又实在是气。把张载与周敦颐体系中的阴阳详细化为水火二气，这是宋应星的另一项生长。张载以为元气由阴阳“两端”所感而活动、窜改成万物，还不敷详细。周敦颐以为由阴阳动静而成水火二气，把阴阳与水火看作两个层次，从而把阴阳笼统化。在宋应星看来，阴阳也是二气，而水火是其最集合的表示情势。火为阳气，水为阴气，阴阳二气与水火实际上应属同一物质层次，即“介于形、气之间”，亦即介于气与土金木之间，下一个层次才是无形体的万物。他在元气与万物之间插入形及形气之间的水火二气这两个物质过渡层次，是对传统的元气论的新弥补，使由气至万物的生长过程详细化一步。因而物质天下的构成，分为以下层次：

宋应星还几次阐述了从无机天然界过渡到有生命征象的植物界的哲学根据。遵循他的二气五行之说，草木的根基物质载体是木或木质，而木生于水、火及土，后三者都是无生命的根基物质。既然借水火土木的交互感化能天生有生命征象的植物，那就申明生物最后是从无生命物质中天生、演变的。宋应星在这里把神等超天然力解除在由无机物到有机物、由无生命到生命的万物天生及演变过程以外。他在阐述了生物中较根基的草木最后由无机界天生及过渡以后，还进而阐述了从植物界向植物界的物质过渡。他在《形气四》写道：“草木有灰也，人兽骨肉借草木而生，即虎狼生而不食草木者，所食禽兽又皆食草木而发展者，其精液相传，故骨肉与草木同其类也。即水中鱼虾所食滓沫，究竟源流，亦草木所为也。”这段阐述相称出色，在宋应星看来，植物都有灰质即由无生命的物质成分构成；人与植物的躯体是靠所食植物而发展、发育的，即便是不食植物的猛兽，其所食之禽兽又都是吃植物而生的。因此植物与植物在物质构成上一样，以“其精液相传”。“精液相传”，此处指构成植物的根基物质成分和养料通过植物又通报到植物。“骨肉与草木同其气类也”，只能了解为构成植物躯体的骨肉与草木都有一样的物质成分。“气”是个物质性观点，此处指水火土金木等根基物质成分或“五气”。宋应星还指出，既使是生善于水中的鱼虾，其所食之物，究其源流也是草木之类。如许看来，因为植物体内所含的根基物质成分，与植物所含的是同类，而植物是摄取土内无生命养料及水而发展的，因此在物质构成上在植物界与植物界之间以及在生命天然界与无生命天然界之间，并没有不成超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