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安然……”白穆必定地看住白伶白芷,“商少君不会伤我。倘若我不去,一人难敌千军,慕白单身一人必死无疑,倘若我去,最多用我来换慕白一命。”
曾接受宠的两宫妃子,都有好久未曾被天子召见。太后整日疯疯颠癫地念叨着“你们都恨我”从东宫盘跚到西宫。新贵们整整齐齐地跪在虔心宫外求见皇上,请皇上收回掘人祖坟的成命,更有胆小者直言道“会被载入史册,遗臭万年”。陵安整日纹丝不动地守在殿外,顶着一双红肿的双眼,不知是因为太久未曾放心入眠还是流过太多眼泪。而商少君,一向闭门不出。
白伶白芷养了约莫三日的伤,都已经能够自行下地,只要有一辆较为温馨的马车,赶路不是题目。但第四日,第五日,他们仍旧没有解缆,只因没比及要等的人。
当年穆丞相颇得民气,先皇俄然命令,一夜之间满门问斩已经让人费解不已,但事情已经畴昔二十余年,不管当年犯了多大的罪,死者已矣,现在竟还要开馆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