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燕戈行兵器受损,常牧风冷冷一笑,虎将天瀑收至面前,逆光自上而下瞧了一遍,“我用天瀑剑斩了江寒的狗头,也算是天道循环,替剑宗报仇雪耻了,也不晓得你口中的那位叶女人,会不会怪我斩了她的大护法!”
寺人身后,半躺着的慕容拓两根手指钳着至尊令,举到面前端看半晌,顺手一扬,咚的一声丢到了一旁,接着,他缓缓地坐起家来,撩开帷幔,目光在台下扫视一周,淡淡道:“孤听闻在这四象岛长停止的武林大会届届出色,本日不甘孤单亲来凑个热烈,果然是出色不凡。一会儿娘亲要杀孩子,一会儿门徒杀了师父,一会后代儿又要救父亲……”
听到有人自称慕容拓,沈雪吟猛地抬开端来,看向高台方向,与此同时围在身边的龙羽卫呼啦一下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沈雪吟的脑袋。
“你!”
那人眉头一皱,心想“完了”,却不得不断下脚步,任凭苏婳发落。
燕戈行望着师兄的背影低喝一声,左腿微微向前迈出一部,踏稳在了擂台上,右手五指轻蜷,筹办随时拔剑。
常牧风一脸奸笑,白衣上氤氲着大片血迹,左眼中红彤彤一片,方才他所出的剑招每一招都狠绝凌厉,若不是燕戈行轻功比他好,恐怕早已被他手中的天瀑剑扯破了。
目睹师兄的天瀑剑大有冒死之势头,燕戈行寻了一个马脚,一脚踢出,逼退常牧风后,重新落到了擂台上,举手看时,才见雪澈剑竟被天瀑砍出了多处豁口,最长的一处深切剑脊,若再对击下去,雪澈定会一断两截。
“哼,至尊令!”
常牧风心不足悸,抽身飞避之时已重新接了当空落下的天瀑在手,身材并未着地,屈膝一蹬一弹,逆回身材,持天瀑剑再次朝师弟刺去。
“无碍!”
苏婳微微一笑,干脆拎起酒壶,摇摇摆晃地走上前去,裙摆一撩,在那人面前蹲下身来,涣散笑道:“现在你看到了,本楼牧在吃酒,要不要陪我吃上一杯。”
知他是成心相激,燕戈行低喝一声,干脆将雪澈剑丢到一旁,驱动内力,筹算以暹罗拳法与师兄较量。
“忘川谷外魏或人着了你的道,是因为未曾有防备,本日你敢复兴妖音,果然是不想活了……咳咳……”
听到是他,段非烟才丢了手中的惊蛰,对着燕戈行的侧火线大喊道:“燕少侠是你吗?”
“存亡之决,不必裁断!”
燕戈行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由看向了被人团团围住的沈雪吟,只不幸一名假太子平白捐躯了数十位豪杰豪杰。
“嘿,江湖人士个个都这么皮糙肉厚么,孤连剪个指甲都怕疼。”慕容拓微微后撤身材,转眼看向了魏九渊,眼神游移到了他的裆部,调笑道:“魏大人也算半个江湖人士吧?”
慕容拓怪笑一声,扬了扬手臂,对身边的小寺人叮咛道:“奉告他们,比武持续,其他事情平分出胜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