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躬身向叶启楠问好,叶琨则忍痛跪下,叩首叩拜父亲,后辈归家要给长辈叩首存候的,这是家里的端方。
陈济看不下去,焦心的辩白,诡计转移叶启楠的重视:“二叔,部下军官肇事打斗,我们作为长官责无旁贷,降职罚薪我们心折口服,但他们打斗又不是我们教唆的,您说我们内哄,甚么事理啊!”
三太太拿罗帕擦了眼泪,抽泣说:“怕甚么,没人会闻声。”
他把一碗米粥交给叶珣:“看着你哥吃下去,剩一口屁股上就挨一板子!”
鞭子抽在皮开肉绽的身后,叶琨疼的面前发黑,咬碎银牙也将一声□咽归去,在军法处,面对粗重的军棍都未曾出声,更何况在父亲面前。
叶启楠眼中的肝火减退了大半,说到底,还是他们为许文峥收尸惹来的肝火,沉着想想,这又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