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能住到这里,便能够把涌泉胡同那两间卖出去或者赁出去,又是一笔进项。
幸亏买卖还不错,半上午的工夫就卖出了半数,还剩下十朵。
严其华顿时拉下脸,“阿谁败家娘们,本身爹败光了产业狗屁也不是,又调拨着儿子败家……如果然能成器,我家祖坟上早冒青烟了。”
头发倒简朴,梳成紧实的圆髻,鬓边碎发用桂花油抿在耳后。
等赚到十两或者二十两,他就罢手,回家把东边扩上一间,复兴两间配房,舒舒畅服地过日子。
有天,他凭着一百文的本钱硬是赚回了八两银,只可惜一时粗心又输了。
腹中已饱,酒正酣处,两人就着热乎乎的大炕,宽衣解带。
严其华“嘿嘿”笑,还是凑上来,隔着衣裳抓了把。
严其华嘲笑着,“这不比来忙?”
听到胡孀妇手里有银子,严其华立即想到薛氏已经空了的箱笼,和让人热血沸腾的瓦沿子。
明天见天儿暖了些,又带着绢花出来卖。
胡孀妇见贰心动,又添一把火,“先前阿谁死鬼虽说短折,待我却不差,除了这处院子,另有五两多银子,这些年我都没敢动,等我们结婚后,把你那木工铺子关了,赁处好门面端庄做笔大买卖。”
“谁说不是?”严其华附和地点点头,转而又道,“两个小子不要了,每天光吃不干活,让薛氏带走,老迈得留着挣钱,再说,过不了几年就及笄,花不了多少银钱反而能赚一笔。”
严其华正没精打采地锯木头,闻得此声,抬眼一瞧,立即丢下锯子,一把掐住那把细腰,伸手就掀衣衿。
胡孀妇飞个媚眼,嗔道:“是你不舍得吧?别忘了,她还替你生了两个儿子。传闻你那儿子金贵得很,每年要破钞一两银,也得亏你能挣,换别人家里,还真养不起。”
她与严青昊又到了文庙街持续卖绢花。
每次他兴趣上来,薛氏老是推三阻四,要么怕吵醒孩子,要么怕孩子闻声,败兴之极。
严其华考虑半晌,“薛氏平素并无大错,并且大过年的不好休妻,等出了正月再说。”
严其华打动不已,亲着她略带薄汗的额头,伸手搂着她肩头,柔声道:“不消难过,我隔个三五日就过来看你,保准不让你旱着。”
“那里的话,你要不叫我,我也是要来的。”严其华揽住她肩头,因发觉屋子烧的热,又缩回击解衣裳扣子。
想到此,不由抬眼打量下四周。
胡孀妇这宅院小归小,地角也不好,可总算是独门独户,又是三间正房。二胖住西屋,东屋就是胡孀妇一小我。
胡孀妇时不时要往家里兜揽客人的,加上她一人住,东西也少,屋子清算得非常划一。桌上摆着成套的细瓷茶具,案上供着含苞待放的水仙,更有只看上去非常值钱的青花瓷梅瓶。
严其华进得次间,见炕桌上已经摆出来四样精美小菜和一壶酒,心中高兴,忙脱鞋,迈腿上了炕。
“没事儿,”胡孀妇点头,身子更加贴得他紧,“只是想到今儿过了,又得好几日才气在一处,内心难过,如果能每天跟你一个被窝儿睡觉,我这辈子就没别的要求。”
这般泪眼婆娑的盯着严其华,膝盖却正压住严其华那处。身子动一动,膝盖便跟着动一动。
胡孀妇拦住他,“炕上和缓,上炕再脱,别受了风。”
而现在,胡孀妇就有他梦寐以求的本钱。
因要俏,便没穿厚棉袄,只穿了件夹棉的,内里套上银红色收腰袄子。袄子做得紧,束得腰身堪堪一拃细,显得胸前鼓胀胀的。
严其华面色沉了沉,“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