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卿晓结结巴巴地说,宽裕地低头垂眸,不敢看他,恨不得再次钻进药水里。
与此同时,兰卿晓猛地抬起手肘撞向他的下颌,劲猛非常。
……
她回过神来,方才抓到的……仿佛是他的……兄弟……
燕南铮步步进逼,她步步后退,直至后背靠在池壁,无路可退。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俄然,头顶如泰山般的巨压消逝了,她赶紧跃出水面,抹了一把脸,大口地喘气,还难受地咳起来。
那两个青衣侍从疾走追去。
马车里的燕南铮冷冷道:“用心驾车。”
“不是。我获咎了一小我,他派人追我,要杀我。月眉姐姐,您让我在这儿躲躲吧。”兰卿晓跑到沿街的窗台一看,大吃一惊,“那人就鄙人面街上,他的侍从已经找上来了。”
兰卿晓光荣吃了饭才出来,飞速疾走,拐入冷巷,从小门进入醉香楼。
俄然,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头顶,死死地把她摁在水里。
兰卿晓心弦一颤,满身生硬,悄悄咬牙,又气又窘。
流风仓促赶来,张望四周,“殿下,小的仿佛闻声有人在说话。”
她身不由己地倒飞,砰的一声,富丽丽地跌入药池。
心口胀痛,她的两只手在四周乱抓,俄然抓到一样东西,软软的,另有点弹性,像泥鳅,仿佛还缓慢变大。
“手滑……不对,手抽筋……我不是用心的……”
兰卿晓还没迈出一步,身子就被定住,好似有一道凶悍非常的力道吸住她,任凭她如何挣扎尽力,也转动不得。
她把花篮用力地扔出去,当即回身飞奔。
“你做错了甚么事,妈妈要罚你?”月眉蹙眉道,对于此人的擅闯,有点不悦。
燕南铮靠在池壁,闭目憩息,语声嘶哑幽凉,“跟鬼见愁说,明日入夜之前务必抓到阿谁女人。”
她双目一亮,“是他。”
他周身高低披收回极度伤害的寒凛杀气,好似下一瞬就会伸开嘴把她吞噬。
现在,她被他死死地按在药水里,快憋死了。
咕噜……咕噜……
他应当是长年习武,身形苗条,紧实健硕,无一丝赘肉,肌理线条清楚,仿佛躲藏着无穷的力量。更让人赞叹的是,他肤色白净,白如冰雪,滑若丝绸,水珠落在肌肤上,像是在玉盘上转动。
“站住!”
她湿透了的身躯撞入他的胸膛,沾了药水的小脸涨得红彤彤的,一双清眸却亮晶晶的,似有夺民气魄的光芒。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语声沉哑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