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毅道:“你好幸亏这养伤,需求甚么就和他们说。”又束缚曲根宝、赵二牛二人,道:“这几日最好就在别院呆着,别到处乱走。”几人点头应是,徐毅和徐海又去了张广陵的房间,门口有两名侍卫保护,想是怕神罗教杀上门来对张广陵倒霉。进得屋来,那马大夫正为他诊脉,张广陵仍然昏倒不醒。徐毅问起他伤势如何,马大夫道:“从脉象上看,已略有好转。”
马大夫晓得徐毅是林大人的高朋,连道‘不敢’。二人出得屋来,徐海道:“现下没甚么事了,我们去哪儿?”
徐毅心下一喜,暗道:“没想到我与若灵那小妞住得这么近,嘿,如何把瓶儿身上的钥匙要过来才好。我若开口,也不知她肯不肯给?”
徐海将手里的半块糕点塞进嘴里,将手在裤腿上擦了擦,道:“我吃好了,这便走吧。”
徐毅闻得房中一股檀香的香味,里间是沈若灵的内室,他虽很想出来看看内里是如何一番模样,但不便硬闯。
徐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公然便是沈若灵的贴身丫环瓶儿。这时瓶儿也瞥见了两人,小嘴一张,惊呼道:“啊,徐公子,你如何会在这里?”
瓶儿忙拉住他,急道:“夫人在府里,你可去不得。”
徐毅却晓得这是人体的自我修复,一小我受伤昏倒实在是一种自我庇护,能大大降落能量耗损。说道:“如此便费事马大夫了。”
瓶儿拿出钥匙开了门,又转头说道:“徐公子,你的这位保护大哥便不去了吧,如果被夫人见到,恐怕不大好。”
四下观瞧,见厅里安插得温馨高雅,窗台边的小几上放着一把瑶琴,窗上种着几盆迎春花,开得正艳。靠墙立着一排书厨,柜前有一张书桌,书桌上整齐的放着文房四宝。“咦,这是甚么?”徐毅看着笔盒,那边放着几支黑炭,削成笔状,笔杆用竹筒套着,又用色采漆成彩色,还画上了山川,说不出的美妙。徐毅心中一喜:“这铅笔比我做的可都雅百倍。”只见桌上铺着一张宣纸,上面用铅笔绘了个男人头像,头发只到额前,嘴边一丝滑头的笑意,面庞微黑,不是徐毅是谁?
徐海不知,道:“我刚起来,他们出去了?”
徐海问道:“为何他还不醒呢?”
瓶儿忙摇手道:“徐公子,你这可去不得,我家夫人见了你,必定…必定…”必定如何着,她却说不上来。徐毅笑道:“你家夫人又不是母老虎,她还能把我吃了?你家蜜斯还好么?”
瓶儿气道:“你此人说话真是气人,我们夫人……哼。”说罢抢先跨太小门,徐毅紧跟在后,徐海故意想瞧上一瞧,便听‘嘭’的一声,小门径直关上了,几乎撞上了他的鼻子,这自是瓶儿恼他说话在理,用心而为。
瓶儿推开门道:“蜜斯,是我返来了。”
瓶儿神采一黯,点头道:“不太好,夫人将蜜斯看得极严,哪儿也不让去。她又传闻了你的事情,焦心得不得了。我这几日去了好几次堆栈,都没见到你。”
徐毅道:“如何,好些了吗?”
徐毅笑道:“我如何就不能在这里?”
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娇呼:“啊,你别看?”
徐海笑道:“你一个伤号还是诚恳躺着吧。”
徐海本不想去,听瓶儿这么说,正合情意,对徐毅道:“我在这里等你,那女…那沈夫人如果要动粗,你就大声呼喊,我听到后就立马冲杀畴昔。”
徐毅笑道:“现在我们住在沈府的别院里,好歹要去见见仆人家,你和我一起去么?”
那丫环道:“林大人一早就和徐统领出去了。”说着又端来早餐糕点,徐毅道:“你去将徐二统领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