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雁心下一喜,原还怕有变,现下赵彦清首肯,留下便没了题目。
马队行过,必定非富即贵,王婆子只低声暗骂,而潜生则气盛喝道:“你们当街纵马,另有没有法纪!”怜雁想劝止都已不及。
那人一愣,明显未推测她会如此道来,许是未见过如许的女人,拿着银子的手递也不是,收也不是。
那人还是迟疑不定,看向一旁的王婆子,似是迷惑她与这姐弟二人的身份。
怜雁惊了惊,那打头的顿时人甚是眼熟,应是幼时见过的人,看着他行去的方向,微微思考半晌,方想到,本来是他。
那人嫌恶地瞧了眼王婆子,却也懒于斥责,倒是劈面前穿着褴褛,看似叫花子的两人起了猎奇之心,多看了两眼。
她越想越气,猛地跨前两步抬手就往怜雁狠狠拍去。
“若小哥能帮上一把,我们姐弟二人此后必当重谢!”
怜雁本能地侧身一避,却在最后身形缓了缓,王婆子的掌心就落在她肩膀上。
怜雁的声音甚是温婉动听,举止仪态又风雅有礼,与她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模样甚为不符,赵彦清不由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感觉从路边带回人来太随便了些,问道:“你们是那里人?”
怜雁想,她公然赌对了,来安国公府的挑选也没错。
对于主子,赵彦清自不会上心,摆摆手道:“留下便是。”
“但是那是林……”常武还欲再说,但被赵彦清的眼神咽了归去。
王婆子气不打一处来,这丫头电影,戏演得实足,全部儿一狐狸精!想她王婆子,做这行当也有十几年了,竟暗沟里翻船,还是在这不过十来岁的死丫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