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端沈青颜感觉唇上有些痒,湿湿软软的感受从唇面扫过,往她的唇内探。苦涩温热的舌启开沈青颜带着酒气的唇瓣,一股热气从她下方升腾,酒劲燥着她的身材,体温降低,但抚摩着脖颈肌肤的手还是分外烫人。
沈青颜:“嗯……?”
越红莲颀长的手指扶着沈青颜的后脑,指尖插-进她乌黑的发丝之间。本是闭着的颀长媚眼缓缓展开,挑起稠密的眉毛,和远处的苏应泉对视上。
苏应泉微风若虚聊起之前的事,苏应泉没想到风若虚记性这么好,十多年前的小事都能将细节全数复述出来,苏应泉涓滴不想面对曾经幼年浮滑一堆糗事的本身,只好冒死对风若虚敬酒想要堵上她的嘴。
苏应泉立即昂首瞪眼风若虚:“姐姐这般戏弄我,可一点都不似清风道骨的仙君!”
除夕之夜两人豪饮以后风若虚将她带回了城外的土屋中,升了火,为她脱下衣衫……
“恰好相反。红衣女子名为红莲,乃是天阙莲花池上仙。”
苏应泉吃下三大坛的陈年好酒,开端天旋地转,风若虚和她喝得旗鼓相称,却没见半分颓相,只是一贯白净的脸上闪现出都雅的桃红。
悄悄地,身边的人复苏,用额头蹭着苏应泉的手臂,报以柔嫩的浅笑。
“上、上仙……”
顺着风若虚纤纤指尖望去,水色的幕帘以后喝酒过量的沈青颜靠在越红莲的肩头痴笑。若隐若现间,越红莲将沈青颜揽在怀里,双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将她脸转向她……
“想去哪儿……小蛇。”越红莲的声音就像是梦话。
越红莲天然是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放开沈青颜,两人欢愉了数日,畅快淋漓,却仍然意犹未尽。越红莲晓得蛇族在床上向来勇猛善战,与其他妖族不成同日而语。沈青颜年纪小,易害臊,可不能听她嘴上说着甚么……
双腿酥麻发软,沈青颜如何躺都感觉难受,干脆翻了个身,倒是惊扰了越红莲的好梦,后背贴上柔嫩温热,被她从身后紧紧抱住。
“没……没甚么。”
这一夜就如许畴昔了?并肩而睡,然后就醒了?
“不是嫌我服侍得不敷殷勤?彻夜就让你我共赴巫山。”
经风若虚提示,苏应泉才回过神来。
“姐姐……”
风若虚道:“天然和人不一样,她们一仙一妖。”
“姐姐。”苏应泉问道,“那两个女子但是妖类?我看她们和人不太一样。”
只要风若虚会掀起她心中的波澜,会教她惦记,教她欣喜。
渐渐冷却的肌肤上另有些粘腻之感,亦有上仙体香。
风若虚笑道:“谁说仙君就非得清风道骨,一本端庄了?泉儿不是说要堵上我的嘴?”
这家酒坊是西市里最热烈的酒坊,每晚都有胡姬演出。
如何、和……设想的不太一样啊。
沈青颜醉态百出,环住越红莲的腰,一张小脸埋进她的胸中,又仿佛复苏了点道:“不怕……不就是喝酒多了些么?有仙君在此,任何事都不怕……”
风若虚本是千杯不醉,但不知为何彻夜有些微醺。
风若虚的呼吸在耳畔沉缓如湖水,苏应泉倒是睁眼到天亮……
对她而言,这么多年来内心独一惦记的人恐怕只要风若虚一人。
“嗯……”
“刚才看了好半天,学会了没有?”
苏应泉乖乖地答允,风若虚和她合衣躺下,再无言语。
“嗯……?”沈青颜被越红莲吻得轻喘连连,发觉越红莲停下行动,正要睁眼一探究竟,更深的吻便到来,将她压在了柔嫩的棉垫子上。
“唔!……”
苏应泉交战疆场多年,出入都是和彪悍将士一齐,用饭吃酒也是与普通女儿家分歧。在军中苏统军的酒量有口皆碑,可惜到了若虚道长这边算是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