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红莲天然是不会在这节骨眼上放开沈青颜,两人欢愉了数日,畅快淋漓,却仍然意犹未尽。越红莲晓得蛇族在床上向来勇猛善战,与其他妖族不成同日而语。沈青颜年纪小,易害臊,可不能听她嘴上说着甚么……
除夕之夜两人豪饮以后风若虚将她带回了城外的土屋中,升了火,为她脱下衣衫……
如何、和……设想的不太一样啊。
苏应泉乖乖地答允,风若虚和她合衣躺下,再无言语。
苏应泉杏眼圆瞪,说不出话。
苏应泉吃下三大坛的陈年好酒,开端天旋地转,风若虚和她喝得旗鼓相称,却没见半分颓相,只是一贯白净的脸上闪现出都雅的桃红。
固然交战疆场多年,苏应泉几近没有享用过浅显女儿家的糊口,但一些该懂的人事她还是懂的。男女之事她向来毫无感受,对于女子……仿佛也不太上心。
风若虚的呼吸在耳畔沉缓如湖水,苏应泉倒是睁眼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w=
“上、上仙……”
沈青颜:“嗯……?”
“早……安……”
胡姬善于歌舞,斑斓妖娆,才子最是顺从不了这等引诱,手中的酒一杯一杯灌下肚,财帛哗哗往外撒。都城秀士多,酒后借兴吟诗作对别有一番情味,越红莲和沈青颜坐在幕帘以后一边喝酒一边赏诗。
“人不成貌相。”风若虚道,“泉儿可要记着这句话。”
指尖交叉后,幕帘以内升起一层薄雾,越红莲下了一层结界,任苏应泉的眼神再好也看不见分毫。
“唔!……”
苏应泉自小目力过人,十二岁便有百步穿杨之功,十五岁第一次上疆场杀敌一箭射中混乱杀阵中的敌方将领――对她而言,窥见幕帘中的场景是件非常轻易的事,但这一瞥就瞥见越红莲和沈青颜的亲吻……这却不是件功德。
苏应泉微风若虚聊起之前的事,苏应泉没想到风若虚记性这么好,十多年前的小事都能将细节全数复述出来,苏应泉涓滴不想面对曾经幼年浮滑一堆糗事的本身,只好冒死对风若虚敬酒想要堵上她的嘴。
本觉得要就此一夜*,没想到风若虚只将她轻揽入怀,在她耳边细语道:
“那里够?还不敷。你们蛇族耐力长,岂是这一朝一夕就能满足的?持续。”
沈青颜在她怀中闷声点头,越红莲将她扶起,磨上她的唇。
这么多日的交-欢,纵使是上仙也不免颓废。
“嗯。”越红莲与她十指相扣,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摇摆,去搔她的面庞。
沈青颜低头一看,恨不得自瞎双目!
风若虚本是千杯不醉,但不知为何彻夜有些微醺。
“姐姐。”苏应泉问道,“那两个女子但是妖类?我看她们和人不太一样。”
风若虚笑道:“谁说仙君就非得清风道骨,一本端庄了?泉儿不是说要堵上我的嘴?”
“刚才看了好半天,学会了没有?”
“泉儿但是害臊了?”
“晨安,泉儿。”
“喂、喂……好痒!”
对她而言,这么多年来内心独一惦记的人恐怕只要风若虚一人。
“我哪儿都不去。”脑中主动闪现这几日耻辱的细节,沈青颜声若蚊呐。
这家酒坊是西市里最热烈的酒坊,每晚都有胡姬演出。
眼波荡出笑意,嘴角轻挑,和苏应泉对视。
“嗯……?”沈青颜被越红莲吻得轻喘连连,发觉越红莲停下行动,正要睁眼一探究竟,更深的吻便到来,将她压在了柔嫩的棉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