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见顾靖摆荡,心中一沉,赶紧出声:“爵爷,萧相那边还等着咱的交代。”
顾靖经柳氏这一提示,随即心中又是一紧,面色一沉,快步走到了简容的跟前,一把抓住简容的手臂将其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是真是假,尝尝便知!”
顾月梅赶紧子虚地笑了起来,一张绝美的面孔衬的更加现媚:“昨儿是我和母亲不好,曲解了大姐姐你,在这里便跟大姐姐您赔罪了,姐姐可莫要怪我才好。”
简容有些无法地笑了笑:“我倒是情愿留在府上,可你别忘了,后天就是宫里停止百花宴的日子,朝臣家眷都要插手的,我和顾月梅都是府上嫡女,我若不去,你当那柳氏是安排?”
“咳咳咳……”简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算了,归正这类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月笙早已经风俗,女儿身子不适,恕不作陪!”
柳氏似是在筹措着送给老太后的礼单,一箱一箱地装着,命着下人从库房搬到门口。
感遭到简容的不耐烦,顾靖也见机地不再多留:“那月笙……你身材不舒畅,就好好歇息吧。”
“比来几天,你怕是都没法运功了,我看你这两天先安安稳稳地在府上歇着吧,内里的事儿等你好全了再说。”何小蛮拿出帕子,在简容的额头上擦了擦。
何小蛮又在那儿瞎操心。
简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密布的细汗,面上较着多了一抹冷意:“我当是甚么事,本来是父亲思疑我是特工?”
好歹凑趣好了老太后,此后柳氏在这府上才气占着一席之地,毕竟相对于其他长公主,她这个御良长公主说白了是个养女,论身份到底是比土生土长的宫里人矮了一截。
柳氏不想顾靖持续再在这件事情上究查,便赶紧上前,转开了话题:“爵爷,可曾从这丫头身上查出甚么可疑之处?”
“爵爷自有他的筹算,甚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婢女说话了?给我下去!”说话间,顾月梅便是狠狠推了何小蛮一把。
何小蛮眼底刹时划过一抹冷意,脚下作势摔交状,直接一跟头扑到了顾月梅的身上,那顾月梅便被何小蛮一把推到了顾靖的身上。
一旁的何小蛮看的焦急,她很清楚敛息丸所产生的功效本身就已经很痛苦,再加上现在顾靖利用内功成心摸索简容的根柢,这的确就是雪上加霜。
一刹时,简容只感觉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气流在四周碰撞,撞的她五脏六腑都像是在颤抖普通。
“爵爷!您这是做甚么?大蜜斯这两天身子不适,一向都是卧床不起,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何小蛮想要上前拉住顾靖,以减轻简容的痛苦,却不想被顾月梅从旁管束住。
简容穿好了衣裳,站在院子里拉伸筋骨,瞧着远处忙进忙出的柳氏,心中不由暗笑,此人平时在国公府仗着身后有太后撑腰便耀武扬威,实在说穿了不就是太后身边的一条狗吗?
巳时三刻,国公府门前一前一后停了两辆马车。
隔了一天,巳时未到,简容就已经被院外柳氏的大嗓门给吵醒了。
“又来,真不晓得你在说甚么。”简容面色不天然地嗅了嗅鼻子,装模作样地低了头持续吃。
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简容如果再说些甚么反倒显得她过分不识汲引。
顾靖瞥了眼坐在地上一脸惶恐的何小蛮,只是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先推了她?”
说着,他也回身筹办分开,可一看到身后柳氏和顾月梅这母女俩满脸不平气的神采,顿时心中的火气便又窜窜地冒了上来。
一旁的柳氏和顾月梅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简容痛苦的模样,心中狂喜,只道爵爷最好是能一掌拍死这贱人才好。简容身上难受,但幸亏这类痛苦程度是她所能接受的,面上便也没有显得过分难受,总归不能教那母女俩看去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