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您这是做甚么?大蜜斯这两天身子不适,一向都是卧床不起,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何小蛮想要上前拉住顾靖,以减轻简容的痛苦,却不想被顾月梅从旁管束住。
“咳咳咳……”简容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算了,归正这类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月笙早已经风俗,女儿身子不适,恕不作陪!”
一旁的柳氏和顾月梅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简容痛苦的模样,心中狂喜,只道爵爷最好是能一掌拍死这贱人才好。简容身上难受,但幸亏这类痛苦程度是她所能接受的,面上便也没有显得过分难受,总归不能教那母女俩看去了笑话。
柳氏似是在筹措着送给老太后的礼单,一箱一箱地装着,命着下人从库房搬到门口。
遵循柳氏那极其讲究尊卑的性子,铁定是要本身的马车走在步队前面的,如许才气显出她的高人一等。
简容穿好了衣裳,站在院子里拉伸筋骨,瞧着远处忙进忙出的柳氏,心中不由暗笑,此人平时在国公府仗着身后有太后撑腰便耀武扬威,实在说穿了不就是太后身边的一条狗吗?
柳氏不想顾靖持续再在这件事情上究查,便赶紧上前,转开了话题:“爵爷,可曾从这丫头身上查出甚么可疑之处?”
“都是你们母女俩惹出来的!”顾靖眼睛一瞪,指着顾月梅的鼻子骂了一通。
简容有些无法地笑了笑:“我倒是情愿留在府上,可你别忘了,后天就是宫里停止百花宴的日子,朝臣家眷都要插手的,我和顾月梅都是府上嫡女,我若不去,你当那柳氏是安排?”
简容有些无语地苦笑了起来:“我连晋王都不想要,还希冀甚么家世显赫的公子少爷?”说罢,她便回身进了屋子,优哉游哉地吃起了早膳。
“爵爷自有他的筹算,甚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婢女说话了?给我下去!”说话间,顾月梅便是狠狠推了何小蛮一把。
事出变态必有妖,简容站在马车前踌躇了一阵,便见顾月梅从前面走了上来。
敛息丸的服从逐步通报满身,现在简容的体内没有内力,只能强行扛下顾靖这一击摸索。
顾靖瞥了眼坐在地上一脸惶恐的何小蛮,只是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先推了她?”
“比来几天,你怕是都没法运功了,我看你这两天先安安稳稳地在府上歇着吧,内里的事儿等你好全了再说。”何小蛮拿出帕子,在简容的额头上擦了擦。
简容眯了眯眼,点点头,上就上吧,她倒要看看,此次她们又能玩出甚么花腔?
巳时三刻,国公府门前一前一后停了两辆马车。
简容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密布的细汗,面上较着多了一抹冷意:“我当是甚么事,本来是父亲思疑我是特工?”
直到人走远,何小蛮这才警戒地走出了里屋,将房间的门给关上,随即快步回了里屋,一脸担忧地望着简容:“你如何样?幸亏事前服下了敛息丸,不然一旦被顾靖查出你体内有内力,他铁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柳氏大手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只是对老太后脱手起来豪阔的过分了。
“大姐姐,怎地还不上马车?是否另有东西落下的?”这一声大姐姐叫的简容的鸡皮疙瘩直接掉了一地。
“这……”顾靖噎了一句,面上暴露了一抹犹疑。
一旁的何小蛮看的焦急,她很清楚敛息丸所产生的功效本身就已经很痛苦,再加上现在顾靖利用内功成心摸索简容的根柢,这的确就是雪上加霜。
“姐姐快些上马车吧,晚了去到宫中怕是要惹太后娘娘不快了。”顾月梅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