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向晚皱着眉头轻声嘀咕,韩七眼底染上了一丝笑意,不过脸上却还是毫无神采,淡淡隧道:“本日是腊八,我去银龙寺上香返来,恰好求了些寺中的福寿粥,顺道给你们送些来。”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如何本年就没平顺过?看来还真得去银龙寺拜拜佛,驱驱小人,徐向晚暗安闲内心说道。
直到此时,徐向晚才看清站在本身面前的人是个甚么模样。
“表哥。你如何来了?”薛家令媛白着脸。娇娇轻柔地问道。
看着这小小的庄户小民竟敢将她们生生地晾在一旁,毫不客气地三番两次下逐客令,身为娇娇闺秀的薛家令媛终究面色发青地喝道:“给我拦住他们,只要留着一口气就成。”
在一旁听着两人打太极的徐向晚暗自翻了个白眼,她倒是猜到了韩七几次来访的企图,不过是为了对她表示谢意,只是这话她不好向家里人说罢了,毕竟她不清楚当初韩七为何会惹上野狼,而大户人家的阴私事儿又多,可别牵涉上家人。
这两名细弱的仆妇一看就技艺不凡,怕是练家子,徐向晚一家小的小,弱的弱,要真被下了重手,恐怕不死也得残了。
“诸位,舍间本日有客,不便接待各位了。各位将桌上的东西拿上,请便吧!”徐向晚扫了客堂里的几人一眼,说完便不再理睬他们,一手挽着张氏,一手拉着徐秋怡,又扭头朝着五郎道,“哥,我们到门口看看去。”
韩七接过此中一个食盒,放在桌上:“这是福寿粥,别的一盒是家里做的腊八粥,都带给你们尝尝。”
“十三。”不需求韩七叮咛,十三已经主动自发地提了两个食盒过来。
这话听得徐向晚莫名其妙,她肖想甚么了?不过鉴于徐向晚感觉这位蜜斯脑筋不太普通,便也懒得理睬了。
“甚么人?竟敢在我家女人面前撒泼。”薛家令媛身边的中年妇人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双手悄悄蓄力。
“五郎在此谢过韩爷。不过无功不受禄,我们与韩爷一贯无甚来往,不好冒然收礼。若韩爷是为了前次甘泉县之事,那么您大可不必如此,前次韩爷就已经送了极其丰富的歉礼,我与家人均不会再行计算。如果有其他所求,那么请恕我们一家无能为力,没法应您之请。”五郎的语气客气而疏离,态度恭敬却不奉承,不卑不亢,去处有度。
徐向晚倒是没想到这看起来冷冰冰的黑衣少年另有这么详确的心机,竟还专门给他们家带了福寿粥来。
一向等候着沈谦萸到来的小九行动最快,但是开得门后,却传来了小九怏怏地声音:“如何又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