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下认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赶紧点头,支吾道:“哪能,我就熟谙枸杞子,都摘得差未几了,还能采啥药?”
徐向晚会心,对五郎的体贴更是感觉窝心。
“晚儿,你变了。”五郎俄然停了下来,定定地看着徐向晚。
有些事情听起来过分古怪,就是她本身都了解不了,更何况别人?她很怕五郎他们将她当作鬼怪。
明显五郎也看出了不对劲,这才有此一问。
安设好张氏后,徐秋怡留在家里洗衣做饭晒枸杞,小九跟着隔壁陈四郎去拾稻穗,只要徐向晚跟在五郎身后,不情不肯地往镇上去了。
“不知掌柜的需求多少?”在五郎看来,家里的枸杞子有很多,他怕多了人家不要。
看来薛家的事情真的只是不测。
出门在外,五郎不想让徐向晚过量地惹人重视。
沈掌柜顿时笑了起来:“本来是你啊,小丫头。来,给我看看你说的枸杞子。”
听到这里,徐向晚脸上暴露了笑容:“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五郎固然比徐向晚他们年纪大,但是向来不会擅作主张,有甚么事情必然会先同徐向晚他们知会一声,这让徐向晚非常心暖,这申明五郎非常尊敬他们。
“家中另有一些,天然都是要卖的。”五郎接过话题,大风雅方地说道。
但是阿谁管事说的又是如何一回事?五郎如何也想不明白。
五郎好笑地摸了摸徐向晚的脑袋。
见徐向晚的神情不似作伪,五郎这才松了口气。
“去采药?”五郎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兄妹俩到仁德堂抓了三天的药,花了三十文钱,身上就分文不剩了。
徐向晚一听,脸顿时便垮了下来。
徐向晚一听,顿时悄悄欢畅,固然枸杞子晒制下来也不会太多,但是代价必定也不会太低。
“哈哈,没想到我们这小小的郭家镇另有人会晒制枸杞子。这枸杞子品相还真不错,颗颗饱满鲜红,一点没有发黑。”沈掌柜是个实在人,好就是好,不会像一些不良贩子那样好也说不好来压价。
徐向晚顿时也变得懊丧了起来:“哥,我不是不肯意说,只是我本身也不清楚到底如何回事。等甚么时候我本身理清楚了,再奉告你们。”
沈掌柜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你们有多少就送多少来!我们仁德堂再多都不敷。”
野味的确能卖钱,但也不会像徐向晚所说能卖很多钱,她打的主张是去山里寻寻药材,采野味只是借口罢了。
可惜,徐向晚没有表情去赏识自家哥哥的姣美,反倒是吓得心肝一颤:“哥,我这回真的会乖乖听话,不到深山去。”
五郎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徐向晚,不容回绝地说道:“也好,不过我们一起去抓药,返来后我陪你上山。”
“我说了你骗我了吗?”五郎反问道。
接过枸杞子,沈掌柜眼睛顿时一亮,眼底的打趣之意刹时消逝,骇怪道:“还真是枸杞子!这枸杞子晒制得真不错,就是水分还重了些,如果再晒个两天就好了。小女人,这枸杞子是你家大人晒的?”
面对五郎清澈的目光,徐向晚感觉本身有种无所遁形的感受,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开口。
“掌柜大叔,前次和您说的枸杞子我随身带了些,你看看这是不是?”徐向晚出门的时候顺手抓了几颗枸杞子在身上,就是带给仁德堂掌柜查验的。
仁德堂是大周朝能够排进前三甲的大药房,在大周朝各地都开有分店,不怕没有销路。更何况,枸杞子不但是药材,更是补药,平时销量本来就好,像这类品相极佳的枸杞子,天然是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