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设好张氏后,徐秋怡留在家里洗衣做饭晒枸杞,小九跟着隔壁陈四郎去拾稻穗,只要徐向晚跟在五郎身后,不情不肯地往镇上去了。
见徐向晚的神情不似作伪,五郎这才松了口气。
“一会儿我到镇里去看看能不能找一份工做。”五郎看了眼徐向晚,当真地说道。
沈掌柜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你们有多少就送多少来!我们仁德堂再多都不敷。”
“哈哈,没想到我们这小小的郭家镇另有人会晒制枸杞子。这枸杞子品相还真不错,颗颗饱满鲜红,一点没有发黑。”沈掌柜是个实在人,好就是好,不会像一些不良贩子那样好也说不好来压价。
“这个我是真不晓得。”徐向晚看着五郎。
徐向晚会心,对五郎的体贴更是感觉窝心。
五郎固然比徐向晚他们年纪大,但是向来不会擅作主张,有甚么事情必然会先同徐向晚他们知会一声,这让徐向晚非常心暖,这申明五郎非常尊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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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薛家的事情真的只是不测。
“掌柜大叔,前次和您说的枸杞子我随身带了些,你看看这是不是?”徐向晚出门的时候顺手抓了几颗枸杞子在身上,就是带给仁德堂掌柜查验的。
一起上,五郎不知在深思甚么,都快到镇上了也没说一句话,氛围压抑得徐向晚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里,徐向晚脸上暴露了笑容:“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五郎好笑地摸了摸徐向晚的脑袋。
沈掌柜见五郎年纪大些,人也沉稳很多,便觉得他才是做主之人,因而便笑道:“前次听这位小女人提起,还觉得只是说着好玩,没想到你家还真有枸杞子,还晒制得这么好。这枸杞子我们仁德堂必定要,就是代价需问问我们店主。如许吧,你们八月十六一早将枸杞子送到店里来,恰好当时我们店主过来探亲,要到我们店里检察,我们就把代价定下来。”
除了衣衫陈旧,个子不高,面黄肌瘦以外,五郎实在算得上一个翩翩小儿郎了,固然不像徐向晚眉眼精美,但却生得刀眉凤眼,挺鼻阔唇,非常耐看。这突来的一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徐向晚一听,顿时悄悄欢畅,固然枸杞子晒制下来也不会太多,但是代价必定也不会太低。
徐向晚笑眯眯地将手中的枸杞子递给了沈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