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人见徐向晚身后还跟着贺谷清,倒是没有禁止徐向晚,而是朝着贺谷清行了个礼后便抱着长剑冷静地站在了一旁。
说完,贺谷清亲身起家,从阁房里取出一个锦盒,放在徐向晚身侧的茶几上。
“公子请留步。”一名抱剑而立的青衣男人高出了一步,虽是身材肥胖,却有一股不成撼动的山岳之势,稳稳地挡住了五郎的来路。
见过面后,徐向晚和五郎连话都没有多说两句就被贺谷清带走了。
贺谷清看了一眼徐向晚,淡淡地笑了笑:“小女人莫要心急,本庄待令兄并无不敬,只是临时请他在庄内作客罢了。”
贺谷清伸手在药架上按了按,青石铺就的地板竟然分离开来,暴露两个精美的玉匣。
固然贺谷清对徐向晚的信心不大,却还是筹算将死马当作活马医,筹办让其尝试一番。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贺谷清略显冲动地说道:“女人说对了大半,此物的确是南疆的蛇毒,不过不是浅显的眼镜蛇毒,而是眼镜王蛇毒。”
见徐向晚不为所动,贺谷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明显对她的表示还算对劲。
刚落座,便有两名样貌清秀的丫环沏了茶来,恭恭敬敬地给三人倒上。
“晚儿?!你如何也被抓了?”五郎听到徐向晚的声音,急得眉头紧皱,冷冷地瞪着青衣男人,“你让开。”
固然不能顿时将五郎挽救出来,但是能够亲目睹一见五郎,徐向晚天然是欣然同意。
眼镜王蛇毒的毒性与浅显眼镜蛇比拟还要强上一分。
徐向晚来到五郎跟前拉着他的手上高低下查抄了好几遍,确认他只是手臂上受了些外伤,并且已经包扎了过后,这才完整放下心来。
贺谷清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二人带进了竹楼。
“你们需求何种药性的药丸?”徐向晚摸干脆地问道。(未完待续。)
听到楼上有声音,徐向晚在楼下冲动地喊道:“哥,是你吗?”
“我哥就在这里?”徐向晚还觉得对方会将五郎关在近似于地窖之类的处所去,没想到竟然是放在这么一个鸟语花香的花圃子里。
“贺先生,你将我们请出去,不会就是为了让我们喝茶的吧?”徐向晚大要上不动声色,可内里却心急如焚,恨不得顿时就见到五郎,就连坐在凳子上都感觉烧得慌,那里另故意机喝茶?
五郎人在二楼,听到楼下有脚步声,立马从竹榻上站了起来,快步来到楼梯旁。
玉匣中心放着一个茶色琉璃瓶,瓶口用木塞蜜蜡密封着,内里装着一颗颗泛黄的晶粉。
这一次贺谷清让人将沈烨请到了客堂,只带着徐向晚一人去了密室。
竹楼内幕况清雅,另有端茶倒水的小厮在内服侍。
贺谷清倒是无法地摇了点头:“这事儿的确是我田青庄办得不隧道,只怪上面办事之人操之过急,又曲解了庄主的意义。差点变成大祸。不过女人已经脱手惩戒了我田青帮之人,他们违背庄主号令,天然也会遭到呼应的奖惩,还望女人息怒。”
贺谷清起家,带着二人穿过两道玉轮门,最厥后到一处繁花似锦的后花圃,花圃深处有一栋竹楼,竹楼四周都有手持大刀的大汉扼守,个个气味绵长,明显都不是平常之辈,戍守非常周到。
谨慎翼翼地带上一个牛皮手套,贺谷清这才伸手将此中一个玉匣取出来放在石桌上,缓缓翻开,嘴里说道:“这是庄主花了极大的代价从南疆找来的,你看看。”
徐向晚垂眼一看,内里竟装着一只百大哥参以及五锭金灿灿的黄金。
南疆眼镜蛇毒,那是剧毒之物,没想到竟然要用来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