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青衣男人说话,徐向晚已经快速跑上了楼。
贺谷清伸手在药架上按了按,青石铺就的地板竟然分离开来,暴露两个精美的玉匣。
密室内摆放着各种药罐、炉鼎、大锅,完整就是一间大型炼药房。
贺谷清听徐向晚一说,眼睛便亮了亮,没想到这丫头公然有些真本领,这东西在大周朝极其罕见,很多郎中药师就连听都没有传闻过,更别说辨认了。
要晓得,田青庄的少庄主田恪是庄主田震的独子,现在已是病入膏肓,人事不知了。郎间断言,如果没法炼制那味药丸,顶多还能撑上半个月。
“晚儿?!你如何也被抓了?”五郎听到徐向晚的声音,急得眉头紧皱,冷冷地瞪着青衣男人,“你让开。”
南疆眼镜蛇毒,那是剧毒之物,没想到竟然要用来炼药。
玉匣中心放着一个茶色琉璃瓶,瓶口用木塞蜜蜡密封着,内里装着一颗颗泛黄的晶粉。
刚落座,便有两名样貌清秀的丫环沏了茶来,恭恭敬敬地给三人倒上。
眼镜王蛇毒的毒性与浅显眼镜蛇比拟还要强上一分。
贺谷清见徐向暮年纪尚小,担忧其心性不稳。夸大其词,底子不成能学得三金白叟的本领,由此才有了刚才的小小摸索。不过观其态度果断,意志果断。这才对其所说的话信了一分。
青衣男人见徐向晚身后还跟着贺谷清,倒是没有禁止徐向晚,而是朝着贺谷清行了个礼后便抱着长剑冷静地站在了一旁。
徐向晚来到五郎跟前拉着他的手上高低下查抄了好几遍,确认他只是手臂上受了些外伤,并且已经包扎了过后,这才完整放下心来。
“你们需求何种药性的药丸?”徐向晚摸干脆地问道。(未完待续。)
固然贺谷清对徐向晚的信心不大,却还是筹算将死马当作活马医,筹办让其尝试一番。
说完,贺谷清亲身起家,从阁房里取出一个锦盒,放在徐向晚身侧的茶几上。
贺谷清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二人带进了竹楼。
贺谷清天然也晓得徐向晚不会等闲信赖他所说的话,不过他也没有辩驳,而是好脾气地笑了笑,端着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热茶。
徐向晚又靠近了一些细细打量,最后才道:“这应当是一种蛇毒结晶。贺先生称此物出自南疆,看来应当是南疆的眼镜蛇毒了。”
徐向晚细心打量了一番,眼睛微微一眯:“这个看起来很像是传说中的南疆极毒之物。”
竹楼内幕况清雅,另有端茶倒水的小厮在内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