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你将我们请出去,不会就是为了让我们喝茶的吧?”徐向晚大要上不动声色,可内里却心急如焚,恨不得顿时就见到五郎,就连坐在凳子上都感觉烧得慌,那里另故意机喝茶?
徐向晚正在奇特贺谷清为何要将客人带入内院而非外院的会客堂,就见贺谷清伸手将他们二人请进了一处都丽堂皇的客堂。
贺谷清倒是无法地摇了点头:“这事儿的确是我田青庄办得不隧道,只怪上面办事之人操之过急,又曲解了庄主的意义。差点变成大祸。不过女人已经脱手惩戒了我田青帮之人,他们违背庄主号令,天然也会遭到呼应的奖惩,还望女人息怒。”
眼镜王蛇毒的毒性与浅显眼镜蛇比拟还要强上一分。
刚落座,便有两名样貌清秀的丫环沏了茶来,恭恭敬敬地给三人倒上。
贺谷清天然也晓得徐向晚不会等闲信赖他所说的话,不过他也没有辩驳,而是好脾气地笑了笑,端着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热茶。
徐向晚又靠近了一些细细打量,最后才道:“这应当是一种蛇毒结晶。贺先生称此物出自南疆,看来应当是南疆的眼镜蛇毒了。”
贺谷清听徐向晚一说,眼睛便亮了亮,没想到这丫头公然有些真本领,这东西在大周朝极其罕见,很多郎中药师就连听都没有传闻过,更别说辨认了。
听了徐向晚的话后,贺谷清略显冲动地说道:“女人说对了大半,此物的确是南疆的蛇毒,不过不是浅显的眼镜蛇毒,而是眼镜王蛇毒。”
“如许吧,鄙人先带女人去看一看令兄吧。”贺谷清怕徐向晚放心不下五郎,故而有此发起。
“枉你们田青庄还自称讲江湖道义!你们先是诱使我师父落入你们的骗局,输钱后又以赌债相逼,逼迫我师父替你们炼制药丸,被我师父回绝后,你们竟然对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白叟脱手,伤得他现在人事不省。更可爱的是,你们不但伤了我师父,还试图要绑我和我哥。我哥为了帮我引开你们,竟然也落入了你们魔掌,现在蒙受囚禁,你们这叫讲究江湖道义?”徐向晚越想越感觉憋屈,连茶水也没喝便开端责问贺谷清。
对于徐向晚来讲,这的确是一笔极其诱人的财产。不过她却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嘲笑道:“我师父现在受了重伤,若不是我刚巧赶上,怕是活不成了。不过。贺先生也晓得我现在来不是为了究查我师父受伤之事的。贺先生,废话还是少说。你们田青庄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哥?”
贺谷清笑着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二人带进了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