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
‘小周的男朋友’大长腿直接迈过了摊子,站到周徐纺身边:“你用饭了没有?”
“给周徐纺盖个店面。”江织那双桃花眼,半眯着,似有若无地掠过阿谁炒粉摊子,“顺道清算清算这条街。”
“阿谁,”客人从钱包里取出一张二十的,放在桌子上,“我不贴了。”然后捡起他满屏都是气泡和划痕的手机,走了。
江织面不改色地撩:“来给你亲啊。”
然后周徐纺把江织的袖子放下来,清算好,再看他,发明:“你脸也冻红了。”
“贴歪了!”
隔壁炒粉大妈俄然朝周徐纺竖起了大拇指:“你男朋友真不错。”
周徐纺也瞥见气泡了:“我来贴吧。”
客人挑了钢化膜,二十块。
江织:“……”
她面红耳赤呆成了一只鹅,嘴角还挂着点果冻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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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周徐纺说不是:“你手都冻红了。”
大妈:“……”
她推开车门,小跑着进屋了。
“又发热了吗?”说着,江织把那果冻星子舔掉了,脸也红,眼圈都红,只是目光一点也不躲,瞧着她,然后伸手,覆在她脑门上。
从江家老宅到八一大桥开车得一个多小时,阿晚开车是个求稳的,特别慢,江织嫌他开得慢,把他轰出了主驾驶。
炒粉大妈两手握拳,做了个打气的行动:“好好掌控哦,加油!”
这帝都,各处都是爷。
但如何说也是他的店主,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他林晚晚也是个偶然令和荣辱观的人。
“甜。”
“你到底会不会啊?!”
周徐纺:“……”
“你如何来了?”周徐纺是很高兴的,眼睛弯了。
要不是周徐纺在中间,他得把这男的扔到前面的江里去。
手机一扔。
炒粉大妈就在那边来了一句:“你男朋友还挺娇气。”
“小周啊。”
江织:“……”
阿晚差点没吐出来。
“给我发神采包。”
周徐纺:“。”
十五分钟后,来了第一名客人。
他掀了,重新贴。
又是句号。
“刮坏了,爷赔你一车。”江织踹了一下小桌子,桃花眼一掀,冷嗖嗖的,“能闭嘴了?”
周徐纺很吃惊:“全数贴吗?”
江织像模像样地撕掉客人本来的手机膜,然后用小棉布蘸了点水擦洁净,再把钢化膜贴上——
“来十个。”
江织就挨着她坐,也不嫌周遭脏乱,抱着个暖手袋、戴着个头盔一心等着周徐纺贴膜赢利,乖得很,他问:“如何了?”
固然店主大人的确很讨厌。
江织还在用小铁片刮屏幕上的气泡,“你用饭。”
阿早晨前:“老板。”
她把脑袋抬起来,又笑了,一点也不失落了,笑得特别傻。
叮咛完,他靠着贴膜的小桌子,单手支着下巴,拨了电话给薛宝怡:“贴膜吗?”一双腿太长,无处安设,便穿过桌子大喇喇地放着。
“贴。”周徐纺问客人,“你要贴哪一种的?”
阿晚走到摊子前,块头很大,把小摊子都挡住了一半,持续‘抱怨’:“对,人也娇气,在那里吹了风,就在那里盖屋子,娇气鬼!”
阿晚一想到他的排骨饭被贴膜的周蜜斯吃掉了,他就很饿:“能够加鸡蛋吗?”
这个大妈猎奇特。
她敏捷扒了几口:“我吃完了。”
客人这时候改口了:“四十个!”
他家这个,撩不动啊。
脸是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她勉强挤出个‘驯良朋好’的笑容来:“小周男朋友啊,吃米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