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以往敢对本王不敬者,该如何?”凤傲天话语一落,抬起右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便见在隐处保护的灵魂二人便飞成分开。
“好一句‘天要亡我凤国’……”冷若寒潭地声音,如同破冰的冰剑,直插入跪在他脚下的众将领耳中,凤傲天耸峙不动,居高临下地冷视着,“本王怎不知自个另有这等本领?”
这那里是军纪森严、肃杀之气凝重的虎帐,摇身一变,竟成了摄政王取乐的烟花之地,他李肃本就是莽汉一名,方知这几日的忍耐已经是他的极限,如果再如此下去,他便是拼得一死,也毫不能让凤国江山毁于一旦。
玑柏本欲再讨情,听摄政王如此一言,随即开口,摄政王的手腕,如果他将来之时,他们亦是道听途说,但是,这些光阴,他们乃是亲眼所见,手腕残暴,令人发指。
凤傲天凤眸微调,寒意更甚,“可知昨日那栖国不长眼的东西,一时口快,本王是如何措置的?”
“王爷恕罪!”众将领听闻,顿时一惊,刚才李肃的豪言壮语怕是被这魔王尽数听了出来,看来,他们本日算是大限已到。
“王爷,李校尉口无遮拦,一时口快,才变成大祸,还请王爷看在现在用人期近,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遇。”讨情的乃是中郎将玑柏,冷将军不在军中这两年,军中事件皆由他掌管调配。
“轻者剥皮拆骨,行炮烙之刑;重则五马分尸,再将尸身剁成肉酱,供御狼所用。”四喜在宫中已是见怪不怪,对此事更是习觉得常,依他所言,不过是此中最常见罢了,更可骇的他还未说出。
其他将领则在一旁默不出声,各怀心机,皆是面色凝重,李肃夙来朴重,他能忍耐如此之久,已属极限。
凤傲天沉默很久,一言不发,越是如此,世人似是历经了冰寒九重天般,冷若砭骨,心中无不哀嚎,本日怕是在灾害逃。
议事厅内,跟着凤傲天的驾临,气温刹时降至寒冬腊月,统统事物戛但是止,世人顿觉脊背发冷。
凤傲天并未答话,刚才那人所言许是这虎帐中将士的心声,即便以往这凤傲天犯下如何滔天大罪,现在的她既然成为了凤傲天,便不容任何人敢向她请愿,对她公开鄙视。
林中到处皆是血肉恍惚的累累白骨,但是这般一见,便知当时的惨状有多可骇,现在,他已七魂吓了五魄,如果死,便让他死个痛快,他也不肯生不如死。
李肃抬眸,恍忽地将目光落在凤傲天身上,顿时自地上爬起,跪在地上,颤颤巍巍道,“请王爷赐末将极刑!”
想到此,更是心惊胆颤,故作一副赴死状,等候着摄政王的宣判。
玑柏等人抬眸,看向李肃,眸光一滞,了事李肃心高气傲,即便是血溅当场,也不会向这摄政王低头,如此这般,定然是刚才目睹了甚么?
男色:“爷”太残暴,004 对本王不敬者,该如何?
此时,世人才将心机自四喜锋利的嗓音中回神,收敛起满腹的迷惑,齐齐跪与地上道,“末将等拜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世人低垂着头,盗汗淋漓,只听得“噗通”一声响,便瞥见李肃被丢入了营帐,两眼发直,吓得面色惨白,魁伟的体格,现在却瘫软地爬在地上,惊骇万状。
端坐于议事厅内的众将领,除了震惊便是惊奇,摄政王为何来此?这连日来,但是第一次前来议事厅,犹记得第一日摄政王行至虎帐时,入过议事厅,厥后,便在未踏入此处半步,但是,为何本日会前来?
昨日摄政王孤成分开,后得知摄政王遇袭,却并未出兵援助,反倒是如获大赦般地安闲,干脆将连日来憋闷的怨气与恨意尽数散去,就差敲锣打鼓道贺一番,还未曾喜上眉梢,却见他驾马而归,看似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