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摄政王赐末将极刑!”李肃顿觉现在多活一刻都是煎熬,脑海中清楚地闪现着刚才被摄政王不过是悄悄一挥,便跌落与五里以外树林内那骇人的气象,即便他再不平气,即便他拼上一死,竟连摄政王的一根汗毛都伤不到,他现在才认识到,本身刚才的张狂是多么的好笑。
“昨日那些被本王措置之人,他们凡是有本领与本王对抗,亦是栖国的懦夫,而你,身为堂堂凤国校尉,却不战而败?本王留你何用?”凤傲天肃但是立,冷视着李肃,“既然李校尉愿大开城门,放栖国兵士长驱直入,本王便应允你如何?”
众兵士抬眸,如此风和日丽的天气,待会便要血光万丈,皆点头感喟,经不住多看一眼这不染一丝瑕疵的湛蓝天空,刚毅的眸光中活动着哀伤之色。
“慕寒遥现在那边?”凤傲天将卷册看罢,顺手合起,纤细的手指抚摩动手中的暖玉,冷声问道。
在外看管的兵士,刚才不过见一道黑影自营帐中飞出,还将来得及反应,便见那团黑影又反折返来,却不知这营帐内到底产生何事,但,摄政王入内,自当不会是丧事临门,只怕不到半晌,便会是乌云密布,血腥满盈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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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刑?”凤傲天启唇,扬声嘲笑,“李校尉不是晓得本王的兴趣,你可知林中的气象,本王最是爱好的紧,可惜啊,你还不配享用此等候遇。”
“你因何求本王赐你极刑?”凤傲气候势严肃地正襟端坐,周身凝集着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气,他本就是王者之尊,又怎容得旁人对他妄自陋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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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敬?”凤傲天薄唇微抿,凤眸微眯,本就冷酷如霜的容颜,现在镀上一层寒光,更显得煞气逼人,“如何不敬?”
“你等还愣着何为,还不随李校尉一同恭迎栖国兵士入城?”凤傲天阴沉着脸,厉声喝道。
凤傲天不过是要给他一个经验,正如玑柏所言,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而这议事厅内之人,皆是全部边关虎帐的支柱,李肃固然一介莽夫,却也是可贵的一员虎将,他凤傲天,向来不做亏蚀买卖。
玑柏一字不差地将凤傲天所言服膺心中,林中气象?怕是昨日刺杀摄政王之人的惨象,竟然能将李肃吓成如此这般,想来必然是惨不忍睹。
李肃蓦地瞪大双眸,不成置信地瞪视着凤傲天,自知刚才所言,怎配成为军中统帅,赶紧叩首,“末将该死。”
“末将大胆,敢问摄政王,现在栖国兵临城下,虎视眈眈,自您亲临边关,每日除左喝酒寻欢,杀人吃苦,可还记得莫不是这些戍守边关的将士誓死相博,才使得栖国不敢越界半步。现在,军心涣散,军心不稳,如何抵当栖国的来势汹汹?莫非末将所言非虚?摄政王的所作所为,与那暴君有何别离”李肃抬眸,一双乌黑的眸子瞋目圆睁,厉声诘责,他自知难逃一死,即便是死,他亦是要不吐不快,现在尽数说出,顿觉畅快非常,即便身后变成林中那般模样,他亦感觉值当。
昨日,凤傲天所带亲信隐卫已被尽数诛灭,现在可用之人少之甚少,除左灵魂二人,便剩下身边的小寺人四喜,而这虎帐当中,她更是知之甚少,如果搁在真正的凤傲天手上,李肃所言当真不假,他如果如此荒淫无道下去,迟早亡国。
不过,现在,她才是凤傲天,胆敢觊觎她的东西,她会让他们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