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锁眉,沉声道:“此次确切是出乎了我的料想以外,我料定她身为魔宫宫主,必定不会认不出那么较着的滑胎之药,以普通环境猜测,她发明那女人想害她的孩子,必然不会等闲放过阿谁女人,她武功高强,只要她动了手,即便不想杀阿谁女人,而阿谁女人也必死无疑。但是谁会想到,她不但没有见怪阿谁女人,反而把那碗药给喝了,实在令人费解。不过,这也没甚么,固然没有达到你想要的目标,但是也不失为另一种收成。起码南宫晔要杀阿谁女人时,被南宫傲反对,这必然会使他们兄弟两的心离得更远。看到本身敬爱的女人接受着痛苦却无能为力的感受,更能刺激南宫晔,从而使他狠下心来将天下夺为己有,如许,于我们才无益。真没想到,那南宫晔这等狠佞之人也会如此痴情,一代战神,为多少人所惧,竟然会对一个女子下跪祈求,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她一边深思,一边毫无认识的走着,竟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僻。当她停下脚步一看,竟然已不知不觉过了冷宫,而此地,是一个比冷宫更加萧瑟之地,入目当中,一片混乱无章的竹林以后是破败的几间矮屋,门前杂草丛生,断枝残叶,在幽冷的月光之下,更显得苦楚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