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从泰亦道:“师弟说的也有事理,除非是这些人与夺梦楼有仇,不然没法解释此事。”
蓝皓月一怔,表情不由又降落。
池青玉略一迟疑,问道:“听声音你应当年纪也不大?”
“那或许是他们发明了甚么惊天大奥妙,或者是夺梦楼的人在练甚么邪门武功,需求用活人来尝尝……”唐寄瑶常日最爱听一些奇闻怪事,此时派上了用处,在张从泰面前对劲洋洋地编出各种来由来,让他哭笑不得。
此时屋别传来唐寄勋的声音,说是想请顾丹岩前去他屋中一谈。顾丹岩清算衣衫出了门,池青玉想着他刚才最后那四个字,不免心冷。
******
厉星川见状,浅笑着出了大厅,转过弯正瞧见顾丹岩与池青玉站在几竿翠竹前扳谈。他负着双手站定在墙边,遥遥向顾丹岩点了点头。
“不是……”蓝皓月忙道,“我只是看看……如何仿佛少了人?”
张从泰见陈伯要去开门,皱眉道:“是谁?”
蓝皓月倚坐在轿内,想着还未见到池青玉身影,悄悄撩起窗边帘子探看。厉星川正策马行在边上,朝着她粲然一笑,“蓝女人,内里风大,谨慎给吹跑了。”
顾丹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题目问住,只好反问:“莫非你感觉本身一向浑浑噩噩?你虽看不见,可心倒是通澈的,又有何碍?”
顾丹岩返来的时候,屋中蜡烛已经即将燃尽,只剩微小的光芒。池青玉盘膝坐于床塌,双手捻诀轻放于膝上,闭着眼睛还在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