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情节,你懂的……
陈伯扶着墙壁气喘吁吁隧道:“张公子叫我来带三位先走一步,他说万一那些人打出去,伤到蓝女人,事情就糟了。”
“师兄,我们来晚了一步。”
中午脸上红肿一片,一时之间竟愣在了原地,半晌以后才咬牙切齿道:“烈焰刀已经到手,留着这叛出夺梦楼的哑巴又有甚么用?!”
那女子已然呼吸短促,听得芳蕊夫人如许发问,不由展开了双眼,哀声道:“业哥既聋又哑,底子不会明白你在说甚么。他早就退出夺梦楼,走的时候除了那把烈焰刀,甚么都没带走……如果你是要抢回烈焰刀,我们给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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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有了这烈焰刀,本来狠恶的刀法更是疾如风雷,刀锋所过之处尽带杀机,唐寄瑶本就有伤在身,十多招以后已觉力不从心,幸得厉星川从旁帮手,方才气够化险为夷。唐寄勋想要上前,却见高墙上黑影幢幢,又稀有人顺势跃下,他不得不急掠而去。
“我出去看看。”厉星川扫视大厅,见侧旁另有小窗,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近前,推窗翻跃而出。这窗外种着花木,他借其掩蔽渐渐朝前行进,一探身,只见墙头人影一闪,已稀有人腾踊出院。
阿业瞪大眼睛望着她那张固然素净但却扭曲的脸,张着嘴没法言语,芳蕊夫人拧眉勒紧他老婆脖颈处的白练,嘶声道:“再说最后一遍,松竹庵!松竹庵!懂吗?!”
“你是说他就是半夜?!”张从泰皱眉细看,“可你说的刀现在已经不在他身边,莫非是为了这,芳蕊夫人才不肯放过他?”
阿业双目怒睁,但身形才一动,那缚停止臂的彩练间便多了一份力,一股阴寒直袭肩头,让他竟有力再举刀。
阿业老婆双手紧抓着白练,身子在半空中不住挣扎,喘气着连连点头。此时阿业拄着刀摇摆着站起,跌跌撞撞奔到树下,目睹老婆已经气味奄奄,不由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举起烈焰刀,想要归还给芳蕊夫人。
她缓缓说着,双臂一绞,两条彩练更加收紧。阿业那握刀之手被勒至发白,但他强忍疼痛,掩不住目中焦炙,只是望着被悬在树间的老婆。
水面波澜起伏,风中飘散着淡淡暗香,有华服女子自林间缓缓掠来,足尖一点桠枝,如胡蝶般立在枝头。那两道彩练恰是由她所控,此时月华初现,灿艳绸缎上覆着乌黑的光,灼灼生彩。
厉星川赶到此处之时,芳蕊夫人等人早已分开,只留下了阿业佳耦紧紧相拥的尸首。他怔了怔,渐渐走到近前,蹲下检察地上的陈迹,双眉垂垂紧蹙。
厉星川无法地摇了点头:“这就不得而知了……”
女子神采一变,转而望向阿业。他不明就里,见老婆神情痛苦,竟一跃而起,扑向树梢。芳蕊夫人柳眉一凛,飞身急旋,肩前两道彩练在林间敏捷缠绕,阻住了阿业的身形。阿业右臂虽被捆住,但左手一握烈焰刀,用尽尽力斩下。
他的唇边排泄血迹,忽而扑倒在地,用烈焰刀在泥土上胡乱地划着,像是在写着甚么。芳蕊夫人飞身跃下,奔到他面前细细打量地上的笔迹。借着月色,模糊可见他不竭地写着的竟是同一个字:“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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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俱是一惊,张从泰昂首见宅内一片乌黑,才要发问,又见火线花丛先人影明灭,恰是唐寄瑶动员部下仓促赶来。
“夫人,你为何斥逐了部下,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可就……”中午持着弓箭仓促过来,孰料话语未完,芳蕊夫人竟俄然扬手,重重给了他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