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想到,船埠楼台之上,陈九州竟然敢堂而皇之地抬手,赏了南梁使臣范炳一巴掌。
那些围观的东楚百姓,久久不肯散去,很多人还搬来酒坛,迎着江风举杯,宣泄着久违的镇静感。
多久了,南梁人来东楚,何时受过这等热诚。
“彩!”
“范小统领请看,秘闻刚才过来,便发明有此暴虐之蚊,趴于小统领的脸上,喝血剐肉,若秘闻再不脱手,若范小统领是以流了血,秘闻于心何安,东楚于心何安!”
过不了关,意味着东楚将要面对兵灾,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天然是,我乃南梁上国使臣!”
陈九州懒得再废话,直接比了其中指,转成分开。
“贾和,派人包抄太尉府。”陈九州冷冷开口。
“陈九州,你是找死了。”花拓离得不远,一样是怒不成遏。